不等韩国使者说完自信满满的发言,嬴政冷笑一声,道“王翦”
“卑将在”王翦大步上前。
嬴政指着韩国使者道“给寡人打狠狠得打有甚么话,等打完再说。”
“敬诺”
“秦王秦王”韩国使者叩头道“开恩啊秦王开恩啊”
王翦才不管他如何求饶,将韩国使者一拳撂倒在地上。
咚
“哎呦”
嘭
“哎呦秦王饶命啊饶命”
“外臣再也不敢了”
“别打了别打了哎呦”
韩国使者疼的在地上打滚儿,成蟜不消一刻便鼻青脸肿,肿的仿佛猪头一般。
成蟜啧啧摇头,心说活该
成蟜克制着笑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道“王上,还是别打了,毕竟人家是韩国使者,代表了韩国的脸面,如今王上还在韩地会盟,打坏了韩国使者,这如何与韩王交代呢”
“交代”嬴政冷笑道“是了,你不提,寡人还忘了,这件事情,必须令韩国给寡人一个交代,如此德行败坏之人,都可以做韩国使者,实在可笑。”
“秦王秦王饶命啊”韩国使者一听,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秦王,千万千万不能将此时告知我王啊,否则否则”
“否怎甚么”嬴政冷嗤。
还能否则甚么韩国使者代表的是韩王参加此次会盟,韩国使者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韩王的脸面自然受损,到时候韩王怒不可遏,韩国使者别说是官位了,连小命也保不住
韩国使者筛糠一般颤抖“秦王您就饶过外臣这一次罢饶过外臣这一次罢外臣再也不敢了”
成蟜的目的就是拿捏韩国使者的把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揪了揪嬴政的袖摆,低声道“哥哥,你就算杀了韩国使者,也不过捏死一只蝼蚁,虽然解恨,却不值钱,不如榨干这只蝼蚁的价值”
嬴政眯了眯眼目,道“依蟜儿之见,该当如何”
成蟜挺胸抬头,咳嗽了两声,道“韩国使者,你德行有亏,冲撞我王,我王仁慈宽宥,可以放你一把,不将此事告知韩王,然你必须表达一些诚意,否则”
“诚意”韩国使者连声道“外臣有、有财币全都孝敬秦王”
嬴政冷笑“财币你觉着,寡人是缺那点子财币之人么”
韩国使者迷茫的道“那、那秦王要外臣如何外臣肝脑涂地,做牛做马”
成蟜笑眯眯的道“也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做牛做马,只需要你将你们国君背地里与赵国、燕国勾连的阴谋说出来,我王便可以饶恕你这次。”
“勾
勾、勾连”韩国使者大惊失色,眼珠子乱转,连声道“没没没、没有勾连啊秦王明鉴,我我王怎么可能会与赵国燕国勾连呢这话从何说起啊”
韩国使者秦国是怎么知晓这件事情的绝不能承认我韩国与赵国燕国勾连之事,否则秦王震怒,我们韩国吃不了兜着走
韩国使者可不止自己的心声被成蟜看得一清二楚,还在努力狡辩。
成蟜摆摆手“韩国使者,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韩国喜做墙头草,且无利不起早,按照你们韩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将不相干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这次燕国和赵国提出会盟,你们韩国倒是积极,主动会盟的场地与地盘子,你以为我王不知晓你们那点儿花花肠子”
“这这”韩国使者支支吾吾。
成蟜不给他解释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