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耳聪目明,距离这么远,若是一般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奈何成蟜可不是一般人,便看到一个韩国的侍者,手里举着马鞭子,高高的扬起,轻轻的放下,仿佛在殴打一个小吏,但他每次举起鞭子的动作又快又狠,落下去却只是装装模样。
且那韩国使者的喊声也太多浮夸了一些,一面喊着,还一面往自己这边看,明显是喊给自己听的。
成蟜眼眸微微转动,这里是从自己下榻的屋舍,前往赴宴的必经之路,这个韩国使者在这里假模假样的殴打小吏,难道是做给自己看的
成蟜咂咂嘴,“哎呀”一声“糟糕,忘带东西了。”
他说着,转头离开,往回折返。
韩国使者若敖成蟜怎么走了
果然,成蟜听到了韩国使者的心声,他果然是专门等着自己的。
成蟜装作落了东西,折返回屋舍,稍微等了一会子再出来,走了几步便看到那韩国使者,还真是锲而不舍,竟然仍然等在原地,他似乎等得累了,反复的张望着,手里甩着马鞭,口中喃喃低语“怎的还不来还不来”
那小吏跪在地上,垂着头,犹豫了好几次,终于开口道“特使,小人实在做不来这样的事情,特使还是另觅他人罢”
说着,那小吏便要走,韩国使者一把抓住小吏,道“不可你不能走怎么,你不想回司空了我可告诉你,若是今日你无法勾引到若敖成蟜,往后你是决计回不得司空的”
司空和成蟜所在的司行一样,都是朝廷的部门,司行主管外交,司空则是主管水利建筑。
勾引
成蟜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自己没有听错罢韩国使者竟然让一个小吏来勾引自己,而且还是个男子。
小吏求饶道“特使小人只是司空的一个士徒,从未做过这样龌龊之事,当真不行,请特使饶了小人罢”
“别那么多废话”韩国特使捏住小吏的面颊“看看你在司空都做了甚么一堆的破烂儿谁也看不上,还不如你这脸蛋儿我告诉你,若敖成蟜如今是秦王面前的大红人,听说他喜爱男色,你若是能攀上成蟜,成为我王的眼线,
日后少不得你的好处,还需要在司空天天剖那两块破木不成”
成蟜越听越好奇,自己喜欢男色这是谁传出去的消息
韩国特使终于看到了成蟜,使劲拉着小吏,眼看着小吏总是想要逃跑,干脆一鞭子真的抽下去。
“嗬”小吏当即倒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跌倒在地上。
韩国特使背台词一般,将方才的话又喊了一遍“我叫你犯错我叫你犯错我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成蟜“”
成蟜眼看是躲不过去了,干脆大摇大摆走过去,目不斜视,直接从旁边而过。
“我叫你犯”韩国特使高高扬起鞭子,成蟜却不搭理,闹得韩国特使僵硬着手,满脸写满了尴尬。
“大行人秦国大行人”韩国特使将鞭子一扔,拱手道“不知大行人途径,外臣正在教训小吏,冲撞了大行人,还请大行人多多担待。”
成蟜笑眯眯的道“哦无妨,你教训你的,蟜便是路过,不妨碍你们不妨碍你们。”
韩国特使“”
韩国特使不应该啊,这小吏生得如此貌美,总比前些日子成蟜带走的韩非要年轻貌美的多。
成蟜恍然大悟,是了,日前自己将韩非从韩国带走,必然有许多人误会了,毕竟在他们眼里,韩非就是一个不识时务的没落贵胄,半点子本事也没有,成蟜看上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