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哇,亲哥哥的滤镜就是厚啊
众人正在攀谈,赵国和燕国的车队在城门口堵了起来,城门就那么大,怎么可能一下子通过两国车队
成蟜装作一脸歉意,笑容里却没多少真诚“哎呦,你看看,真是对不住,蟜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实在晕头转向,竟是看错了时日,怎么把两国进城的时日错放在一起了呢,这”
赵国的特使乃是郭开,郭开一看到成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脸上的伤痕还没有掉下去,根深蒂固,更不要说心中的恐惧了。
郭开面色透着蜡黄,分明穿的体面,却透露着一股不正常的萎靡,一直吸溜着鼻息,眼神恍惚,显然是药瘾犯了的模样。
赵国素来与燕国不和睦,郭开道“秦国大行人,您言重了言重了这这这也不是甚么大事儿,让燕国使团让一让,我们的车马先进城,不就
得了”
燕国的使者一听,立刻不干了,道“凭甚么是我燕国的使团让一让你们赵国的使团为何不让一让把你们的车马后退一些,让我们的车马先入城”
郭开哈哈一笑“你们你们也配先入城”
燕国使者冷笑“怎么,我们燕国的使团不配,你们丢失阙与的赵国使团,就配先入城了”
“你你”郭开气得指着燕国使团的鼻子大骂“你说甚么你有胆量再说一遍”
成蟜笑眯眯的负手而立,仿佛看猴子戏一般,看着两国使团吵架,毫无诚意的道“两国特使,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千错万错,都是蟜的过失,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秦国是这次的战胜国,千错万错,怎么可能是秦国的错呢赵国和燕国的使者都知道,他们无法怪罪成蟜,只能拿对方扎筏子。
两国谁也不肯后退,郭开的药瘾又犯了,难受的厉害,使劲吸溜着鼻息,愤怒的道“你们燕国逞甚么威风背信弃义之时,怎么会不逞威风”
“今日必须你们让”
“你们让”
“凭甚么叫我们让”
“你们燕国让”
“你们赵国让”
成蟜挑了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开始拱火“要不然两国使团一起入内赵国与燕国本就是兄弟邻邦,亲如手足,是也不是与手足一起入城,也算是妙事一桩。”
“手足”燕国冷笑“你见过背地里捅刀子的手足么”
郭开哈哈大笑“你见过背信弃义的手足么”
就在双方使团的喧哗声中,燕国车队中,一个温和的嗓音传来“何事吵闹”
燕国使者立刻噤声,小跑着过去,打起辒辌车的一角,恭敬的禀报起来。
那辒辌车的车帘子只是打起一个边角,成蟜这个角度正好看不到车内之人。
只听燕国使者义愤填膺的回禀,车中之人嗓音略微有些温暖,单听声音,便知是一个脾性极好,谦和有度之人。
“既是如此,我们也不要为难秦国大行人,谁先入城,谁后入城,又能妨碍甚么呢吃不了甚么亏,便让一让,请赵国的使团先入城罢。”
“可是”燕国特使不情愿,满脸写着不甘心。
车中之人重复道“传我的命令,让一让。”
燕国使者还是不甘心,却只得恭敬的拱手道“敬诺,公子。”
嬴政坐在路寝宫批看文书,看了看使臣,道“这会子赵国和燕国的使团,应该齐聚咸阳北门了罢,想必热闹非凡。”
王翦从外面堪堪回来,回禀道“王上,赵国和燕国的使团,险些在咸阳城北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