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死死抱着小羊皮,眼眸晃动了好几下,这是甚么东西还以为是甚么军机要务,哪成想竟然是“家书”
晋良咳嗽一声“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临时有事,我先走了,告辞”
说罢,迈开大长腿离开了。
成蟜“”
成蟜仔细去阅览移书上的文字,恐怕嬴政早就料到他不喜欢那些生僻拗口的词眼,所以写出来的都很直白。
这大抵是一封吃味儿的“军机要务”。
晋良仿佛发现了巨大的秘密,转身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公子无忌,险些撞倒了公子无忌。
公子无忌道“晋良将军如此慌慌张张,难不成见了鬼么”
晋良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做贼一般的道“公子,我仿佛发现了王上的一个秘密。”
“秘密”公子无忌奇怪。
晋良声音更低,道“王上在信中管成小君子唤作蟜儿,蟜儿啊,这不是七年前,王上还身为长公子之时,对幼弟的昵称么成小君子与当年的幼公子生得如此相似,难道”
公子无忌挑眉道“难道甚么”
“难道”晋良信誓旦旦的道“难道王上真的把成小君子当成幼弟的替身了么”
公子无忌“”
公子无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笑道“晋良将军,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方才韩国使团那面儿传话来,韩国特使病情好转,可以和谈了。”
韩国特使一连病了这么多天,显然既不想得罪赵国,也不得罪秦国,毕竟韩国夹缝生存,两边都得罪不起,因此干脆一拖再拖。
特使病了这么多天,再病下去也不是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谈判。
成蟜等人入了别馆的正堂,韩国使团早早入席,见到他们来了,立刻起身迎接。
成蟜笑眯眯的道“韩国特使,看来您这病情是大好了呐,您这气色绝不像是生过大病的人”
韩国特使笑容尴尬“是是是,外臣身子壮、壮硕,恢复的恢复的比较好。”
成蟜揶揄了对方一句,双方就坐入席,便开始谈判
了。
韩国特使一上来便“哭穷”,抹着眼泪道“秦国大行人,您有所不知,其实其实我们君上一点子也不想与秦国为难,我们又如何敢与秦国为难呢”
“是么”成蟜幽幽一笑“恕蟜眼拙,这着实没看出来。”
他说着,还对公子无忌与晋良道“二位使者可看出来了”
公子无忌但笑不语,晋良则是笑也不笑,甚至冷哼一声。
韩国特使更是擦汗“秦国大行人,您可一定要看到我们的拳拳之心啊寡君只图一个安宁,根本不曾生着任何野心,只是只是赵国他们淫威施压,我们这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成蟜一笑,道“韩特使,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甚么意义,你也看到了,我秦国的王上亲自出征,魏国骚扰轵关,不战而退,如今秦军已经逼近阙与,拿下阙与,还不像是拿下豆中的一块肉那般简单到时候赵国自顾无暇,还能保得住你们”
“这这”韩国特使脸色惨白,正如成蟜所说的,他们也考虑到了,秦王亲征,此次来势汹汹,阙与怕是要保不住了,若是秦国夺下阙与,便是在赵国的心口扎了一把匕首,随时都会要命的
“真到了那个时候,”成蟜笑眯眯的道“你们猜猜看,赵国会不会干脆推脱干净,将你们韩国作为替罪羔羊呢”
韩国特使支支吾吾,成蟜懒洋洋的道“行了,该说的话,蟜已然全都说完了韩国特使,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