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吊起挡板,藏在底层的甲士拉开强弓,点燃的箭矢接连飞出,悉数落在城头。
火箭数量不多,对楚军的打击却非同小可。
火箭点燃城头的旗帜,水浇不灭,扑打无用。一旦沾染火星,很快会被烈焰包裹,在火中失去性命。
“为何”
“这是为何”
“天火”
楚军惊骇欲绝,呆呆地望着火焰,竟然忘记了还击。
直至甲长扯开嗓子提醒,楚军才匆忙拉开弓箭,与攻城的越军对射。
城下,松阳君望见这一幕,同样心生骇然。
他手按佩剑,不自觉握住剑柄。想起出兵前夜,楚煜召见他时的一番话,不由得头皮发麻。
“此物乃晋侯相赠,仲父可观其用。”
松阳君用力搓了一把脸,小心摸了摸脖子,庆幸头颅还在。
智计过人,凶横残暴。
这样的两个人,做对手势均力敌,难分伯仲。史无前例结成婚盟,天下谁能与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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