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塞,强行掰开刁泰的下巴,将药倒入他的口中。
“单冲行刺寡人,定是受人指使,妄图离间天子与诸侯。君恶其行,愤而击杀,实乃正义之行。”
林珩每说出一个字,刁泰的脸色就白上一分。他双目圆睁看向林珩,目光中充满恨意。
“晋侯,吾不惧死”
“你服下的毒与单冲一般无二。”看出刁泰的色厉内荏,林珩慢条斯理说道,“寡人不杀你,放你归上京,你自可向人寻解药。”
“君侯当真放我走”刁泰目光阴翳。
“寡人从不假言。”
林珩抬起右手,马塘松开钳制,刁泰当即获得自由。
他双手捂着脖子,深深看一眼对面的晋君,无视倒在地上的单冲,转身大步离去,始终不曾回头。
走下丹陛时,迎面遇上随侍人前来的田齐。
后者看到他身上的血迹,目光短暂停留,很快又若无其事转过头,继续向大殿行去。
大殿内,林珩命人抬走单冲的尸体,以刺客之罪宣于城内。
“此事告于诸国,下月丰地会盟,务必人尽皆知。”
“诺。”
“派人密随刁泰入上京,盯着天子和执政。”林珩登上高台,振袖在屏风前落座,“上京欲孤立晋于天下,寡人必令其自食其果”
“遵君上旨意”
马塘和马桂俯身在地,同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