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铃被击落在地,没有摔碎,只骨碌碌滚远。
贺明隽又用骨鞭一抽。
玄音铃发出一声人能听到的脆响,同时四分五裂。
眼见着其余人准备动手,贺明隽踢了脚被二师兄拿刀架在脖子上的魏玖,道“有话就好好说,何必动手呢”
魏宏天等人“”
到底是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啊
“欺人太甚”
“本来看你年纪尚小才对你宽容几分、手下留情的”
贺明隽“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欺负我的坐骑,还不许我为它讨回公道了”
魏宏天立即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贺明隽“承认什么”
他歪了下脑袋,疑惑道“这只豹子是我捉来养的,有哪一条律法规定不能骑豹子吗至于其他的,全凭你一张嘴。你也年纪不小了,难道还要我教你推测与证据的区别吗”
听到这话,已经年过不惑、追求长生不老的魏宏天差点压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真想一掌击碎这小屁孩的天灵盖
右掌已经聚起一小团黑气,魏宏天又攥紧拳头,义正词严道“当真是巧舌如簧哪一个正经捉妖师竟然养妖,还与恶灵勾结的还有,你的心智、口才与实力,半点不像六岁孩童这么多妖邪作祟的事件都与你有关你身上有诸多疑点,岂是你一句否认就能搪塞过去的”
贺明隽淡定回应“你方才所言不过是一面之词,之前我并不知情,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呢。”
“呵。”魏宏天嗤笑。
贺明隽又道“你说了这么多,都没有拿出什么实际证据,但我手中可是有你与蛇妖勾结暗害定远侯夫人的证据。”
“这”
众人都大吃一惊,且反应不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说,魏兄不是那种人你这完全是在血口喷人,还如此离谱”
“你竟然污蔑我师父”
魏宏天只微眯了下眸子,并没有露出太大破绽,他十分坦荡道“真是信口雌黄我从去年祭月节在陈国公府见到那个借助怨气布置的恶毒阵法,便开始调查背后之人,前不久才怀疑到你身上。我虽没有物证,但问过不少人,很多细节都能对应得上。”
“你却不愿对峙、为自己辩解”
魏宏天摇摇头,表达出贺明隽的这番反应完全是因为心虚的意思。
“我为人行得正坐得端,你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
魏宏天的这副正直模样完全赢得了钱、薛两位友人的信任,他们看向贺明隽的眼神更加怀疑、厌恶。
贺明隽却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只是道“那可不行,你们都是一伙的,若我拿出来,你将证据毁掉,再将我等杀人灭口了怎么办”
“可笑”魏宏天道,“那我便任由你这么污蔑”
贺明隽“捉妖师的事,又不能找官府断案我听闻虚尘法师此人从不打妄语,为人最是公平正义,我们可以让他评判,如何”
魏宏天略有些迟疑。
看热闹的池曦却鼓起掌,赞同道“这是最好不过了你们都说对方与妖勾结害人性命,又都称自己有证据,那当然要第三方来评判了。我呢,作为见证人,到时也会去看热咳,帮你们作证。”
“你们快商量一下,定在什么日子我与虚尘法师还有些交情,可以帮你们说项。”
有池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有魏宏天的朋友因为对他的信任催促,再加上贺明隽的言语挤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