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吞食天精地气,每一片鳞都是活的,若要与她欢爱无限,首先就要接纳她的血腥与疼痛。
他哄她,小丧彪,我连小母猫的屁股都不敢看了,摸了,这还不行吗”
小丧彪表示自己没有被安抚到,她怒意更涨,“那你还摸小公猫的尾根根呢你以为我看不见吗你个色神”
摸个猫我怎么就成色神了
那诸天养雌性宠兽的男神们,岂不是都是一群贱人
郑夙不想做贱人,勾了鼻尖,沉痛道,“那,公猫我也不吸了,就吸你,吸郑裙裙的龙尾根根,成不成”
他将这小丧彪团了团,环进他的腿里,沉嗓问她。
“情欲还涨不涨还想要吗这一次夫君哥哥来可好”
不似人间谈性色变,避如洪水猛兽,天族在这方面却是很放得开的,只不过他们放得开归放得开,却很固守传统,不肯变通,导致天族活烂的传闻在六界中越演越烈。
而这厮不亏是日赚百金的,竟然顶着一张淡漠绝育的神颜,对着阴萝说。
“房中若想养身,像你那般急躁行进可不行,很容易弄伤的,经血逆流,还会反噬功行。”
阴萝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那清心寡欲的圣人哥哥呢
阴萝娇娇矮矮的,便是化作龙身,也是少女的身量,郑夙却是长手长脚的,还冰冰凉凉的,幼时阴萝蛇性嗜寒,就喜欢坐高神怀里歪歪斜斜盘着腿儿,现今还是同样的姿态,只是她的小白辫已经从郑夙的胸口,顶到了他的黑颈带。
而高神的手臂也不似少时的端正,在她腹胸前亲密交错,不动声色地,将她拔进自己的密笼。
封锁。
绝非呵护。
而是抵死禁锢、缠绕,又密不可分的姿态。
满殿彩灯煌煌,珠管灿灿,而落在他们这一对诸天高神最前的,是一盏剪纸走马灯,火焰笼里灼热滚烫,艳彩不熄,祂们的身影隐隐约约映了进去,雪白鹿角与红血龙枝互相吞缠其中,遮天蔽日,血池汩汩,使得寻常的一面走马都变得阴诡悍然起来。
危险悄然涌来。
是雄鹿的峥嵘头角。
年长的,巨峻的,又高贵神秘,祂漠然主宰着一切,却又含着某种绝对的性蛊惑。
阴萝听北太康那群小龟爹爹说过,鹿灵的生长气血在于角,每年它们的枝桠都会新长出小齿,而且主枝头角每一年都会迎来变化,每一次会比前一次更巨硕,更凌厉,年长且上位的雄鹿随着年岁的日渐加深,更会砌出一座庞然巍峨的鹿林高国。
她都不敢想象这貌美的老家伙活了这么久,鹿角能长得有多密多凶
怕不是要顶得肠穿肚烂
她伸手摸向郑夙的鹿角面具,摸到了一小块突起的、奇异的珍珠盘,其中有几枚细小骨钉,仿佛活物一般,追着扎着她的掌心嫩肉。
“嗯别别摸那儿。”
郑夙发出了以往他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很哑,很蛊,仿佛裹着一层湿透的纱。
阴萝的视野里摇下了一对雄鹿头角,枝桠小齿宛若横锋,凌厉又迅疾挡住了她眼前的烛光,她颈后则是一紧,被失控的郑夙近乎暴戾粗蛮叼了起来,顶着角向她索取。
她成了雄鹿盘中的血食
阴萝反手就抓起了那两把高硕的头角,硬生生把它们抵到自己的胸前,在挣扎中,那鹿角撞碎了她颈前的一只并蒂赤血荔枝镯。
“老东西,果然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