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拖长了调子,娇滴滴地抚摸少年的蜜桃大胸,把他摸得毛毛的,眉头挑得老高。
他知道郑阴萝蛇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然。
“咱们的小凤鸟了不得啦,要欺负蛇蛇啦,呜哇,呜哇,哥哥救我,我要被欺负死啦”
她还一脸假哭,蹭得他胸垒震荡。
蛇“呜哇呜哇我蹭蹭蹭。”
蛇“唔,我闻闻,死鸟,你是不是背着我擦香香了”
鸟“”
紧接着就是暴跳如雷。
鸟“郑阴萝,你适可而止,雄鸟擦什么香香”
话虽如此,少年的脸庞荡漾起了可疑的红晕,阴萝凑近去看,他更是脸红得滴血,扭过脖颈,哧吭哧吭地辩解,“那,那不是什么香香,小爷只是,稍微,把羽毛护理一下而已”
他收敛翅翼后,那香膏渗进肌体里,这怪不了他的嘛
“我懂蛇蛇都懂”
蛇蛇从善如流,噼啪拍着他的脸,“然后你就可以撅着一扇漂亮的屁毛儿给你的小雌凰跳求偶舞啦。”
“”
这郑阴萝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惹他
赤无伤恨恨捏她的蛇尖儿,“下来你没腿走路吗”
“没有。”
阴萝理直气壮,“蛇怎么会有腿我都是爬着走的”
凤六双臂松开,使劲扒拉她。
“你放屁你就是懒,不肯走路,哪条蛇有你这样的,净爱缠美少年的腰”
“呕自夸美少年,不要脸”
赤无伤也不服气,“我浓眉大眼的,怎么就不算美少年了”
这祖宗的两条腿儿就跟磁石一样,粘着他根本纹丝不动,仿佛他那腰天生就长了这两条蛇腿,挂得稳稳当当,他没好气戳她脸皮,“郑阴萝,少耍赖,我不是你哥,也不是你男宠,我才不会宠着你呢”
这蛇帝姬小拇指一勾,扒了扒眼皮,翻着舌心,“我就要耍赖,有本事,你叫你哥来打我啊”
“”
这不是废话吗。
我有哥你也有哥,你哥还是神主,以一敌五的那种无双战力
赤无伤回想起神洲的哥哥混战,不知打塌了多少重楼高阙。
偏偏这个小祖宗是一条热闹至死的小奶蛇,她还撅起那粉紫色小蛇尾,在一旁拍手欢笑,笑嘻嘻地说,“好好好,哥哥踹赤大哥哥鸟头,人家要做个鸟顶面具,对对对,拔赤二哥哥鸟毛,给人家做一裘金珠凤凰裙好不好,唉呀,赤二哥哥屁股点着啦,真好看,像过年的天灯嘻嘻”
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赤无伤扒拉不下她,只得老老实实抱住她的小臀,当然他嘴上还是不服输的,“郑阴萝,你这么霸道,迟早被套了麻袋去做蛇羹”
她揪他耳根。
赤无伤麻木心道,
揪吧揪吧,他长这耳朵,除了耳听八方,就是供这祖宗发泄的。
鸟鸟习惯了
她也是很理所当然的,盘坐在他的身腰,指使他四处走动。
江帝陵墓造得狭窄,如同一条细长船坞,除了白骨祭亭跟干枯河床之外,再无他物。阴萝显然很不满意,噘着嘴儿抱怨,”什么破陵墓,连像样的宝贝儿都不殉葬,寒酸死啦”
她还扭头跟赤无伤说,“日后你要是死啦,记得殉多一些好玩意儿,我天天去看你,让你不寂寞喔。”
“”
你那是看我吗,你那是惦记着刨我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