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来。
而谁也不会来。
祂随处可在,随处可见,因为太过平常,长伴岁月,却总是被一次又一次忽略。
但少年东宫的手掌死死捂住了这一尊大神祇的唇,强压下去,不让祂出声拒绝。
她的手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湿,那一点儿的鹅梨香灌进祂的肺腑。
在前不久,她怕祂叫出声,同样把祂抵在那一翘条几前,慌慌张张地,从后头捂住祂的口鼻。
那种窒息的、沦堕的痛楚伴随着入骨的蜜意。
祂的喉咙也长了一丛蜜甜的刺,缠绕成蛇,正吞噬着祂的情愫,祂剧烈地咳嗽,金色的圣血如小溪一般从她指缝流出,大概是咳得太厉害了,祂半条腰都软了,阴萝从后头,就把祂拦腰抱住,但依然严密顶住了祂的嘴唇。
祂被她裹进了身体里,软烂得不像话。
她俯下脸,柔声甜哄,“师尊,你不会忍心拒绝我的,对吗我射坏了这一轮天月,总要给他们赔一轮的,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问罪吧再说了,这都是您的错,是您不肯给我的。”
你还要我如何给你
征圣帝君张了张唇,又缓缓闭上了。
水银眸一片黯然。
不过是百日,阴萝投进了一座钱庄,发动二十八仙道台的中庸仙种,从那坍塌的七宝塔里,垒建起了一座万丈高渺的罗浮神台,阴萝还不忘邀功,“野芍药容易开败,还不如这一株株红梅,经一冬,愈发艳绝众生。”
“总不会让您在神台上感到寂寞的。”
帝师张悬素闭着唇,神色平静,周身涌动着一些暗色漩涡。
“吉时已到”
在万众的注目下,拜月礼官有些惊惧地扯开嗓子。
“请,神台归位”
他也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祭礼,那一轮月都给他们太子射落了,竟还能让帝师充做月神顶上
这不就是相当于把帝师囚禁在万丈高台,永不得落凡吗
帝师张悬素没有去看那乌泱泱的门生,祂只望着阴萝,“最后一段路,你陪为师走。”
蛇蛇见好就收,俯下头颈,“弟
子遵命。”
万丈神台的至高处,阵法悬浮着一座胧月山馆,猩红点点,笼罩着黄蕊色的光晕。
“那么,就请师尊,坐镇此浮舍大域,缔造月宫精妙神,早日修成无情之道”
“哗棱。”
祂撕开了那一件淡松青色的观鹤衣,里头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祂一双翎剑般的长腿跨了出去,站到她的面前,浮云缭绕祂纤尘不染的圣躯,那一头雪川的长发披及腰臀,风光若隐若现。
祂主动握住她的手,攥在祂的胸前。
“若吾不修这无情道呢”
阴萝眨了眨眼睫。
征圣帝君第一次这般,放下身段,又有些不知廉耻,去勾引一个年轻弟子,祂指尖撑开,与她交合着掌心,紧紧压在祂的小粉鹤仙上,“吾可以再修一具月神化身,弥补那轮碎月,但吾不想入神台,别把吾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里。”
祂抿着唇,“这里,很高,很冷,吾,会睡不着。”
“所以师尊,这是要弟子给您暖床啰”阴萝是一条极其记仇且爱翻旧账的蛇蛇,“可我怎么还记得,师尊还要斥我稚龄浅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将来会众叛亲离呢师尊就不怕被我克呀”
“”
这大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