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
服了
真是见狗说狗话,见蛇说蛇语,净是哄她的呢
可恶明明她比他大,这死太监老捏着年上的气场
阴萝晃了晃头,没忘记他出卖自己的事情,她双腿盘起,坐在他的腰胯之上,双手则是再度掐住他的颈,露出阴寒的小尖牙。
“别想转移话题,说,你怎么把我给卖的又把我卖给了谁”
“我可严重警告你,我这俩牙不是当摆设的”
那不是奶牙么。
宴享鼻息微拂,似溢出了一声笑,他浑不在意小命被别人捏在手里,毕竟宠物到死,都不会认为是主人下的杀手,于是他也闲适无比地调整一下睡姿,拨了拨阴萝的脚踝,让她坐得更舒服。
俩人就像是窝进了一张柔软光滑还温热的昂贵狼皮里,亲亲热热谈起了背叛。
“别说得这么难听,奴婢只是适当收取一下报酬而已。”
宴享卷起她的小辫,被拍掉手,他又锲而不舍地缠上去,“李谋呢,赐我一颗蜜肌丸,想要尽快促成奴婢跟公主的好事,好让帝师尽快死心,毕竟奴婢声名狼藉,您跟我在一块呀,就有泼不完的脏水。”
“他也担心社稷学宫会站在您这一边。”
“至于大殿下的意图,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他就是想要破坏您跟六殿下之间的羁绊。二殿下,唔,二殿下也坏。”宴享言语带笑,“他就是想看看神女怎么堕落,在臭烘烘的犬舍跟太监寻欢作乐。这些妖魔玩弄底线,总爱看清高沦为风尘。”
“还有三殿下,他只要把柄,一个足以威胁您的软肋,所以给了奴婢一块水影石,把欢好都照进去。四殿下倒是一股清流,他要求奴婢不能对您僭越。哦,还有八殿下,他希望奴婢将您弄昏,他好捡漏。”
宴享适时上眼药,“这些男人都坏呢,还是奴婢好,净了身,没了杂念,满心满眼只有公主一个。”
蛇蛇“”
放屁你还吃百家饭呢
她气呶呶摊开手,“拿来他们的报酬都拿来二八开便宜你了”
真黑
“三七开,奴婢七。”
宴享亲了亲她的耳垂,粉尖尖的小舌头
还不忘舔了一圈外耳廓,连带颊旁的桃毛毛都被他舔得亮闪闪,甜丝丝的。
阴萝也不甘示弱,从她袖子里掏出一块火茸酥饼,掰碎了塞他嘴里,“一九开,我九,你一我这一双贵手伺候过谁啊知足吧”
宴享细嚼慢咽,舌尖里全是浓郁的咸火腿香气,他咽下去,“您说得对,四六开,奴婢四。”
啊,真是油盐难进的死太监。
蛇蛇最擅长投机取巧,叼了剩下的半块金酥饼,喂了过去,吐字含糊。
“十零开,我全要”
宴享任由那一张软唇把他蹭得一塌糊涂,眼尾水汽充沛。
“奴婢,没有异议。”
但阴萝跟宴享一前一后返回金波殿,场中众人神色各异。
最放松的是赤无伤,见阴萝毫发无损,他松了口气,但又拉不下脸色,最后手肘撞着一盘她吃了大半的脆皮桃酥,生硬划到她面前。
最紧迫的是太子李承苍,他是靠着汾贵妃的牺牲,以及母族的运作,才提前一步登了位,潮海结束之前,兄弟都对他虎视眈眈,郑阴萝这个神女更是没有半点神女样子,整天惦记着怎么将他这个妖拆骨剖腹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当即出列,“父皇,国之大岁,理应来贺,儿臣有礼要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