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剥我就招驸马,我给你招一屋子的驸马,长得还都像你天天给我剥瓜子天天烦死你”
兄长声音轻飘飘的,捉摸不透。
“这么想招驸马是毛都长齐了,不需要撑腰的,就迫不及待要离开皇兄”
“喵呜喵呜”
昆仑小妲己使劲跳起来,抓他鹅掌里的光。
“一个两个都不老实。”
李瑶功一只手盖住小肥臀,把它倔强的小脑袋摁了下去,转动一把金鹅掌,丝光淋在妹妹的鼻尖。
剑穗熏染着一缕清心静神的柏子香,鹅掌拨着她一扇耳骨,镂空透着光,兄妹眉睫浓密,都染上一点厚碎金,璨亮得过分,互相看不清对方的细微模样。
阴萝双眼被鹅掌盖住,隐约听见。
“驸马长得都像哥哥,就不怕做噩梦”
当宴享与六皇子李降戾前后脚进了玄辞宫,就看到这样一副秋日溜蛇图
兄长指腹压出瓜子仁儿,随手就是往上下左右一抛,凭空出现一张嘴,精准吞掉。
他们“”
赤无伤自从被阴萝放了联姻的狠话之后,这些时日都辗转反侧,夜不成眠,他有些委屈,又有些不高兴,一肚子话要倾诉,可少年人又爱面子,不肯低下头,就这么一直纠结了好些日,他实在憋不住了,铆着劲儿,闷头往这边赶。
结果今日不是黄道吉日,偏让他中途遇上了宴享,对方还是从紫腰殿出来的。
他都蒙了。
因而他见阴萝的第一句就是,“你让这死太监到你寝宫留宿了”
阴萝烦他,语气也很冲,aaadquo关你鸟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才不会说自己去黑市买了销恨散,被这个死太监截了胡,把紫腰殿给抵出去了。
对于公主皇子来说,这行宫是他们的私产,不犯禁忌,可随意处置,但一个太监购买公主的行宫,也的确让人浮想联翩,阴萝手持恶刀,不怎么在乎圣名清誉,那宫殿给他也就给了,她这些日都在玄辞宫,跟李瑶功同吃同睡。
赤无伤自知理亏,嗓子的火气冒了一圈,没撒出去,生生忍了下来。
李瑶功就把那一碟冬瓜子交给他。
少年皇子“”
他想了半天,自以为参透兄长的心思,然后捻起一枚白胖的瓜子儿,“来小爷溜你”
阴萝“”
她抓起一把带壳的瓜子粒糊他满脸,你什么胆子,我哥当前你还敢遛蛇,去死吧臭鸟
“你疯了你”
赤无伤躲闪不及,劈她的掌心。
蛇蛇那一只胳膊刚被帝师张悬素卸过,还隐隐作疼呢,更加对他不依不饶,俩人闹着干着,动了真火,从长廊滚进了庭中。
阴萝还是小时候的打法,薅他的头发,骑他的小狗腰,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还溜不溜啊”
少年恼怒不已,双掌去推开她的膝盖,“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都这么大了,上来就骑小爷,让人看了会笑话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马驹我不要你,也是我的我坐的天经地义”
很是恬不知耻的霸道模样。
然而他这撑起手肘,发现腰段被嵌在那小蛇尾里,她披着一条鸡油黄琉璃裙,又嫩又俏,偏生小腰还挂一两圈碧青色的小佛珠,把他的配饰也缠了进去。
他的俊脸渐渐漫出花水。
赤无伤的哥哥都是一群雄鸟,虽只束了两根长生辫,还没有娶嫂嫂,但他们懂得可比小雏鸟要多得很了,他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