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没人敢吃你。”
说着领班经理就跑了过来,到付泰跟前点头哈腰,“您来了付总,包厢给您备好了。”
顺带着看了眼躲在付泰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小姑娘。
“老样子,加十支xo,再开瓶拉菲。”付泰回头问以桃,“你呢,有什么想喝的”
以桃赶紧摇摇头,她没喝过洋酒,什么都不懂。
“再拿瓶hisky。”付泰吩咐经理,“onkeyshouder吧,一股奶油味儿,也就女孩爱喝。”
说完熟练地往包厢走,边走边警告经理,“别把我在这儿的消息抖落出去啊,省的都他妈跑来见我,烦。”
要不就去自己的场子了,绕了大半个北城,就是懒得见熟人。
经理点头说明白。
进了包厢,台面上已经备好一水儿的洋酒,除了洋的,还有红的啤的,可以说相当丰富了。
“会不会太多了呀”以桃还没喝开始有点冒虚汗。
包厢在二楼,半开放式,靠在围栏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演出。
楼下的演出也挺有意思,左边散客区集中在脱衣舞表演,主要是男的脱,当然也不是全脱,搭配钢管舞表演,起哄的多。
右边玩的大,花钱也猛,酒桶里泡美人儿,叫价憋气,憋的时间越长小费越多,出来时整个人香喷喷的,都是红酒味儿,楼上就是包厢,大多数扛起来就走,一桶酒起码十箱打底,只要烧的起钱。
“酒缸美人儿”没啥意思,以前是瀚海的保留节目,后来扫黄给取缔了,这场子老板是个官二代,这会儿还敢公开玩这个,没人盯没事儿,一举报一个准儿。
付泰敞开两颗纽扣,眯眼点了根烟,扶着栏杆往下看。
以桃见他也不管自己,就只好自己坐下,给自己倒了一丢丢酒。
抿了抿,“妈呀好辣”
付泰过来拿走酒杯,说了句别找死。
她倒是会挑,挑了瓶最烈的伏特加,一般人喝不了,多喝点就得吐。
“这些都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他挑了瓶度数低的青梅酒,拧开冰红茶兑了一点递给她,“你喝这个。”
以桃低头抿了一小口,还行。
她想了想,抬头问道“你喝这么多酒你也有烦心事儿吗”
这个“也”字用倒是挺有灵性的,付泰乐了一下说,“我没有,你有啊”
以桃说我也没有啊。
“行。”付泰把她抓到栏杆旁,逼她看下面跳钢管舞的男模。
“好看吗”
以桃吞吞口水,“嗯身材挺好的”
“要不叫上来给你摸摸”
“什么”
付泰嗤了一声,“这么紧张干什么”
以桃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看看就好了,摸摸就算了”
付泰坏笑着和她碰了一下杯子。
以桃松了口气,弯弯眼睛,“干杯。”
付泰随着音乐晃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看她依旧紧绷绷的,俯身过去让她开心点。
音乐声一浪盖过一浪,以桃脸蛋粉嘟嘟的,大声回答他,“我开心啊”
付泰指了指下面,“开心就往下看”
以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刚刚跳钢管舞的那个男模正在脱衣服。
小麦色油亮油亮的八块腹肌,炫技似的一鼓一鼓的,紧致的翘臀还扭来扭去。
什么鬼以桃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