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窗帘已经被拉上,昏暗的室内只有电视的光在跳动。
拉冬懒懒躺在狗卷棘怀里玩他的手指,用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刮蹭自己的指腹。电视上人影摇晃,狗卷棘只能眼神放空,好让那些不要在自己眼前占据太多。
“啊,原来是这个东西啊。”拉冬看到那片小小的包装直起身子想要探头去看,又被狗卷棘拉了回来。
拉冬也不在意,嘟囔道“还以为是糖”
狗卷棘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拉冬的身上,听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期待。拉冬还是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在这样显然还是太早了。
再等等吧,狗卷棘想。
声音突然断了,客厅来自于电视的唯一的光源被关掉,狗卷棘不设防地被拉冬推倒在沙发上。
狗卷棘一惊“鲑鱼子”
“没意思。”拉冬不满地皱皱鼻子,撑在狗卷棘脸侧,蹭蹭对方的唇瓣,“一点都比不上阿棘。”
他伸手,慢慢往下,贴着唇肉传递旖旎的热气,“让我吃一口那个吧,好不好。”
拉冬的声音似乎变了变,低低地诱惑着身下之人,“想全部吞下去。”
深陷在沙发里,交叠的身体和忍耐的喘息。
太阳落山,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嬉闹,偶尔从连廊传来鞋底与地面的碰撞;吱呀令人牙酸的关门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藏在其中不可闻。
狗卷棘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被交换。拉冬的手陷进狗卷棘刺绒绒的短发里,他迷迷糊糊地想阿棘的头发好像长了好多,唔
拉冬仰着脆弱的脖颈,泛粉的指尖可怜地无措抓了抓。
狗卷棘抬起头,带着拉冬味道的唇瓣安抚似的亲亲拉冬。
缓过来的拉冬不满地试图交换姿势,“不行啦我还完全没有吃到”
他不高兴地扒拉狗卷棘,抱怨道“不能老是让你一个人吃到,太不公平了。”
狗卷棘眯着眼睛顺从点头。
直到夜深了两人才停下来,身上也沾上了一些黏腻的薄汗。
因为太舒服又吃的撑撑的,浑身困倦的拉冬昏昏欲睡地被狗卷棘抱着去清洗,又被狗卷棘细细擦干之后才放进被窝。
直到关灯还有气无力的嘟囔两句,“资资料,今天还没,做上”
狗卷棘笑笑,嘴边的黑色咒纹动了动,无声道
晚安。
早上狗卷棘是悄悄走的,拉冬还赖着床,大概是已经知道身边有人了,很少再有像第一次跟狗卷棘同床时那样睡成一个旋转陀螺。只是早上还是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底下,看起来像是呆呆的鸵鸟。
狗卷棘亲亲他,无声笑笑,到底是有多不喜欢枕头。
他把早饭准备好才回去,写好标签“只准吃两个奶酪包”。这回才记得去走门,到了公寓楼下,正好跟遛狗回来的安室透碰上。
安室透“”
狗卷棘“”
“早上好。”安室透习惯性扬起笑容,“狗卷同学。”
狗卷棘眨眨眼睛,礼貌点头,“海带。”
总觉得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在咬牙切齿。狗卷棘心虚,好在开了一晚上的新风,房间里的味道应该散光了吧。
今天安室透休息,各种意义上的休息,黑衣组织和波洛咖啡厅那边都没什么事情,他难得清闲的多陪哈罗玩了一会儿。
哈罗敷衍地蹭蹭安室透的手心,从自己的小柜子里叼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