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明显不是在积累生词的时候,我想知道赫德森太太怎么想。赫德森太太道“edone做得好。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比较的,他跟个小孩子似的”
赫德森太太的话让我忍不住想笑。
夏洛克冷峻的声音从客厅沙发的位置传来,“希望你们两个知道我是听得到的。”
赫德森太太赶我去帮忙摆盘。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其实也意识到赫德森太太与我们之间的信息差。
在她听过来的莫里亚蒂教授,始终是那个文质彬彬的教授,是那个在诺亚号上帮忙计算排水量和停靠地点的数学教授,也是会在年初一起过节的苏格兰场侦探,还是帮助我写论文,邀请我去他家过夜,督促我锻炼体能的导师。
对她来说,教授就是个好人。
夏洛克只是在面对这个智力上的竞争对手时,容易意气用事,不愿意输,还希望自己阵营里面的人会自然地站在他那边,就显得过分幼稚。
赫德森太太忘记了夏洛克的能力,没想到他也许在大气层呢。
莫里亚蒂教授的身份可不止是明面上那些身份。
不过仔细想想,我总觉得赫德森太太应该也不会怕教授,她本身还是在夏洛克帮助下,送自己丈夫入监狱的毒枭遗孀。
难道真的就只有我太看重莫里亚蒂教授的身份吗
我也不知道。
这边担心赫德森太太对教授的情况一知半解,另一边我又觉得夏洛克现在的情况很难把控。
他现在完全就是个神秘主义者,我对他在做什么完全不清楚。尤其是我在他邮箱里面发现一封来自有关dna检测的私企的邮件后,也产生了一些不安。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我又不能直接偷看他的信件。
不是我能力上的不行。这项技术相信很多人都会,因为邮件本身就自带一种功能「标记为未读」的选项,可以将已经打开的邮箱重新标注为未打开的。
可是我这人运气不好。
只要一做亏心事,就容易倒霉。
更别说我自己也知道有一些追踪工具可以分析邮件打开的时间或者附件点击的情况。我也可以做反追踪,但这就意味着我更心虚了。要是被追责
起来的话,这就是我自动把证据送到了夏洛克手上。
晚餐时间掐在6点半。
夏洛克和赫德森太太两人搭配着麦考夫送过来的香槟一起,吃他们的烤牛排。
香槟一共有三瓶。
他们就开一瓶尝尝味道。赫德森太太其实还挺爱酒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晚上会是烤牛排。
我之前喝过香槟,对它的印象是很适合女生喝的酒,清淡,酒味不浓。我也理所当然地觉得它很普通,结果我下肚半杯,半个小时后就不行了。这酒后劲很强,太骗人了。
这个喝酒的过程中,夏洛克还是对着这种搭配发表了两三句不赞同的解说。
我换句话解释就是,像烤牛肉这么滋味浓郁的食物,更应该搭配单宁含量较高的红葡萄酒。红酒可以帮忙解腻baba此处省去夏洛克开始分析葡萄酒内部的多酚化合物。香槟则适合比较清淡的海鲜和鸡肉。
赫德森太太耐心地听完之后,对他的发言只问了一个问题,道“所以,晚餐好吃吗”
一句话成功将夏洛克将杀。
赫德森太太朝着我的方向说道“兰尼,你听说怀特利议员今天早上参加了新建的北十字星公园开幕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