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两点多,才回到我在波士顿的酒店。
不得不说,跟教授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比过山车还要跌宕起伏,比看悬疑片还要刺激。我坐在车子上,脑袋里面还在仿佛循环播放教授跟我说的话。
莫里亚蒂教授问我要不要看犯罪卿的照片。
这一听就是假话。
不是因为我知道教授就是犯罪卿本人,而是假设教授就是和犯罪卿无关
要是他真的有明确的人物图像照,他现在作为咨询顾问不去抓照片上的人,那他就是失职了。如果他是因为顾虑照片上人物的影响力,而不能行动,拿给我看也没有用。
我本身还是很害怕麻烦的人,感觉这要又是个局,我的日子又会变得不那么太平。
天知道我只是个普通学生而已,在社会上无权无势无钱。
我只喜欢躲在没有人发现的幕后做事。
我说道“因为我其实不查犯罪卿相关的案子。”
我又说道“牵扯犯罪卿的案子太细碎,事件也太过漫长,我不是专业做侦探助手的人,还有繁重的学习任务,所以福尔摩斯先生说我不用跟着查。教授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与我分享的话,我应该都不会看,我会直接给福尔摩斯先生检阅。我在这个案子上,不会对福尔摩斯先生藏私。”
我一脸正色,说得认真。
莫里亚蒂教授在我的话里面闪了闪瞳光。
各位知道吗
我越说越觉得我信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知道犯罪卿是谁」一样。
我感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度,铁面无私的气场,还有一种神奇的自我肯定的力量。
就在我都相信教授一定会在我的话语中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保持住自己教授气度的时候,教授朝着我的方向笑了起来,仿佛像是看我是个把学校规则放得比天还大的固执小学生一样。
“兰尼,你这点还是挺可爱的。”
我被莫里亚蒂教授这句话给弄得忘记了反应,也不知道该反驳他的话,还是先克制自己急速燃烧的脸颊,“”
教授又说道“我刚才是在逗你。”
我明明知道这件事,可是我刚才表现得我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感觉在教授看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傻里傻气。
分开的时候,我脑袋里面反复回播着「我刚才是在逗你」这句话。
一种无法为自己好好解释的苦恼萦绕在我心头,渐渐地在我心头灼出一个空虚和虚无的洞。
我还不太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
简单说一句,跟教授这么匆匆一见,自己感觉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这很没道理,但我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一打开门外,就看到卢西安坐在我房间的地毯上看训练册。
我们所有人的房间都是单人房。当然,主
办方是不可能这么大方的。中间卢西安帮所有人都升级了房间,这样他可以方便串门。我就在他对面,他还拿了我一张房卡的副卡。他说,在我房间里面学习的话容易静下心。
卢西安一看到我回来了,立刻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好紧张,要是明天半决赛就输了,该怎么办我今天翻了你给的练习册,我有好多都算错了。越算越害怕,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他,卢西安就像一只乌龟一样爬了过来。
他爸妈都是怎么忍受他这样没有个正形的。
“兰尼,我不能没有你。”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