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放下筷子,抽出湿巾擦了下燕折的嘴,冷淡道“你们老板叫你服务到客人腿上的还偷吃。”
“这是我们的特色服务,只针对您这位贵客。”燕折道,“况且,人陪酒都得自己喝酒,我陪吃自然也要动嘴的呀。”
“歪理。”
燕折真诚道“您要是觉得不值,我也可以进行嘴对嘴投喂唔”
白涧宗夹起一筷子菜喂燕折嘴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吃你的吧。”
“谢谢先生。”燕折搂过白涧宗的脖子,猛亲了一口,“这位先生口感真好。”
白涧宗擦了下嘴巴,捏住燕折下巴冷冷道“再不好好吃饭给你扔出去。”
这威胁于燕折而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不满道“先生,您还没结清小费呢。”
“菜都不会介绍,又在这对客人动手动脚,还要小费没投诉你都不错了。”
“小费不多的。”燕折装听不到,凑到白涧宗耳边小声说,“你之前那边医院答应给我嘴来着,一直没兑现。”
他耳根有点红,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兴奋的。白涧宗扯了下衣领,本来被燕折这样又亲又蹭的就不对劲了,现在嘴巴还是没个把门的,脖子连带着胸口全染红了。
他冷淡道“我同意了”
燕折歪头眯眼,拿起餐刀比着白涧宗脖子,威胁道“反正你没拒绝”
白涧宗仰着下巴,垂眸看着燕折红润的嘴唇。几乎不用细想,这张嘴吞吐的样子就能复现在眼前。
叫人口干舌燥。
白涧宗掀翻燕折,把人摁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燕折痛得眼睛一热“你干嘛啊,出尔反尔还打我,是不是想坐实家暴的传闻”
“别演了。”白涧宗放开人,拿起筷子夹菜,吃了两口才淡淡道“没说不行。”
闹腾的燕折一秒安静,乖乖坐在旁边老实吃饭,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白涧宗反悔。
不过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时不时要偷瞄两眼。之前因为白涧宗的腿问题,他们不存在更多的姿势,燕折也没想过让白涧宗给自己干什么。
但胆子这种东西嘛,都是一天天与日俱增的。
白涧宗倒是面色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夜晚悄然
而至,燕折刚跨进家门就魂就飘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先,先去洗澡”
已经成猪的大白凑过来,蹭着燕折的裤脚“喵”
燕折敷衍地摸了两下猫头“让吉伯给你开罐罐,你爹我现在有点忙”
他快步跟上白涧宗的脚步,一起回到卧室,砰得一声将猫隔绝在门外。
猫猫试图跳起来够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动,只好对着门缝拼命扒拉。它耳朵抖了抖,听见里面传来若隐若无的水声。
很快,水声消失,铲屎官和与它同名的人类回到卧室,说着猫猫不懂的私语。
它抬头看看门把手,决定再试一试,猛跳起来抓住门把手往下一带,这次竟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它钻进去,在柔软的地毯上打了个滚,周围都是散落的零碎衣物,它好奇地东嗅嗅西嗅嗅,在裤筒里钻来钻去,好玩死了。
或者咬住裤脚,后脚猛蹬。
突然,铲屎官的一声惊叫吓到了它。灵活的身子直接猫进裤筒里,躲了会儿确定没发生大事才猫猫祟祟地从另一边钻出去,好奇地抬头看向床上。
愚蠢的人类又在背着它玩什么好玩的
它轻松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