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装什么啊”燕折直接开嘴,“钱都不给一点还说喜欢我,喜欢你个大头鬼啊,咱俩的故事早就结束了,你还在这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膈应谁呢巴不得我回去被他家暴是不是合格的前任就应该是具死尸你知不知道”
白成柏“”
白涧宗“”
燕折指着门口“你、赶、紧、走”
白成柏沉默了会儿,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选择转身离开。
等确定人走远,燕折的神经一下子松懈,扑到白涧宗身上找夸“我演技咋样”
白涧宗抵住燕折肩膀,保持距离“我冷暴力你”
燕折“哎呀,就是应付他说的”
白涧宗眯起双眼“我无理取闹,连跟你吃中饭都不肯”
“是我无理取闹,不肯跟您吃中饭。”燕折从善如流,贴心地敲着白涧宗肩膀,“您可以原谅我吗”
“不、原、谅。”
“那求求你,原谅我吧。”燕折拨开白涧宗的手,在他颈窝一阵拱,“不然我会茶不思饭不想,难过到吃不下饭的。”
白涧宗冷笑“信你吃不下饭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我错了。”燕折顺着白涧宗的脖子亲到下巴,再到嘴唇,“今天设计师跟我说,那套房子你四年前就准备装修了”
白涧宗一僵。
明知道答案,燕折还是想问“是给我的吗”
白涧宗冷哼“给狗的。”
“”燕折想了一下,以那套房子的市值,让他“汪”一声也不是不行。
汪十声都行。
太可惜了,年少的自己就这么错过了一次富贵那该死的副人格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涧宗瞥他“你跑进来闹这一出就为了问这个”
哦,当然不是。
燕折犹豫了下说“之前有个事忘了和你讲”
白涧宗“什么”
燕折刚要说话,白涧宗的手机就响了。
他说“你先接吧。”
白涧宗按下接听,因为离得近,燕折也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曹安醒了。”
燕折一惊,曹安醒了
这曹华德才死没多久,被诊断为很可能成为植物人的儿子倒是醒了。
“他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一直嚷着要见您,还说”
“还说什么”
那头的人深吸一口气“说您和您母亲都是被小白总害的。”
燕折呼吸都险些停滞。
他看着白涧宗挂断电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顿时悬了起来。
白涧宗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只是猜测,和曹安想说的话差不多。”燕折迟疑了会儿,说“我第一次去明日俱乐部的时候不是被人下药了吗那会儿我和白成柏在一块儿,他跟我说了一些你的事。”
还提到了“崽崽”这个称呼。
白涧宗之所以认八九年前那场车祸是绑架母亲的人造成的,就是因为“崽崽”这个称呼除了他们母子以及老夫人和管家以外没其他人知道。
但白成柏知道。
当时在俱乐部,白成柏解释说“这个事我也是听到小叔在医院醒来后对警方复述的时候意外
偷听到的”。
这样好像也能说得通,燕折一时无法确定,可如果曹安这个外人都说白成柏不是无辜的,那其中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