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回公司时检查的人已经等着了。
对面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银丝眼镜的中年人,看上去相当严肃,头发里夹着一点白,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身后站着一个短头发的小姑娘,小姑娘看上去年龄不大,看着像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孩子。
范晓忍不住看了小姑娘两眼。
他实在是有点好奇这种事情也要带实习生来吗
中年人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问题简单到范晓疑惑他们为什么来这一趟,又给他们看了方案,最后中年人说了解后会来电话,就带着小姑娘离开了。
全程范晓一头雾水。
走出朝阳,中年人和小姑娘进了一辆车,车缓缓开走没入车流,车上的小姑娘这才开口。
“谢谢杨老师,麻烦您了。”
“这算什么,本来我就是来配合你们工作的。”中年人连忙摆手,“可千万不要客气。”
小姑娘有礼貌,并不觉得他这么说就不需要感谢,再次谢过后才让司机往一个地方去,那地方并不远,很快车就停下,小姑娘独自一人从车上下来,没有丝毫犹豫的往某个方向走。
一边走小姑娘一边拨打电话。
“师父,确定了,范晓身上的霉运娃娃被破掉了,身上没有任何不对的气息。”
“但是我还是有些在意为什么不直接从范晓口中拿到这个人的消息”
老先生摇摇头,“因为我们不确定这位是不是想和我们接触,也不知道他是否是那些隐藏在人群里不愿意暴露的传承人,要是真的是,在我们知道这个人的同时,范晓也会告诉他,他离开的可能性很大。”
小姑娘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说他可能会不愿意见我们,到时候我们连找到他人面谈的办法都没有。”
“是啊。”老先生叹气,“时凌,不要用现代思维去处理问题,但也不能完全不考虑现实。”
时凌点头,“师父,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时凌点开另一个手机界面,上面是一片黑色,上面有只有他们能看到的一段信息,看完后时凌等了一会儿,不消片刻就有另一个人来和她汇合。
“怎么样”来的是个男人,看上去和时凌差不多大。
他叫时苏,是时凌的哥哥,两个人一起在老先生手下学习,基本上也一起参与活动。
“范晓的霉运娃娃确定被破,现在除了范晓之外只有一个人知道是谁破了这东西。”时凌也没有打招呼,直接说了结论。
时苏点头,“那个下单诅咒娃娃的人,信息发来了吗”
“发来了。”时凌给他展示了一下手机界面上的黑屏。
“胡现初,朝阳公司的前部门经理,前几天被辞退,此后一直碰壁,内部的人告诉我是范家在整他。”
时苏啧声,“要是这个胡现初真的买了范晓的诅咒娃娃,整他还是小的,那可是要命的东西。”
“所以我让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了这种事被整治活该。rdquo时凌嫌弃的说dquo但现在,我们不能从范晓身上拿消息,就只能从他身上拿了,哥,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时苏活动了一下肩膀,“我最喜欢揍恶人了,就算是打的狠点也没事,甚至还能加功德。”
“爽极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胡现初现在住的酒店。
“那么,就用我们惯用的手段”时苏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时凌笑了,“这句话反过来说就是那些做了坏事的人,可太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