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沈信面前,他好像放下了一切原则,沈信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有点像软了吧唧的垂耳兔。
而沈信就跟逗弄小动物一样和他玩。
宗雪善是个明白人,她和沈信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
等宗雪善离开后,许如尘才开口问“他怎么会突然发疯”
“被反噬了。”沈信回答“就跟武侠小说一样,做出恶毒的事情后被反噬,轻则吐血重则神志不清。”
出了这档子事,这个晚宴也进行不下去了,许如尘作为许家人负责善后,把最后一个客人送出去后才注意到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他开始搜寻沈信的身影,沈信很好找,空无一人的宴会大厅里,他正坐在一盏灯下抛着手里的钥匙卡玩。
许如尘走过来,他接住被抛出去的钥匙卡。
“这是谁给你的”
“不认识,一个男的。”沈信说的漫不经心,就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样。
许如尘皱起眉头来,他坐到沈信对面,“学长,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
“你当我傻还是你傻。”沈信却笑了,“放心放心,我不会去的。”
一边在心里想着一会儿查监控看看到底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沈信,一边面不改色的开口,“学长,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
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细雨绵绵,刚才许如尘去送客人的时候天还好好的,现在出来却发现又下起了雨,甚至下的还不小,两个人站在宴会门口看着外面的雨陷入沉默。
“学长,你带伞了吗”许如尘问他。
沈信想着包里的伞,然后理直气壮的说“没有,我不喜欢带伞。”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找伞。”
许如尘转身回宴会厅找伞去了,只留下沈信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雨。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雨一点都没有小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沈信啧声,自言自语,“好端端的下什么雨,这不是给我制造条件吗”
“什么条件”
沈信回头,原来是去找伞的许如尘回来了,他手中是一把黑色的伞,也或许是其他颜色的,在灯光下看不清晰,只能看到一片的黑。
见沈信看他手里的伞,许如尘连忙解释。
“抱歉,只有这一把伞了,因为之前送客人都给用完了。”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怎么更不像那回事了呢
许如尘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下去,“所以,学长只能和我打一把伞了。”
“当然没问题。”沈信在黑暗里笑的不够委婉,让许如尘生出几分尴尬来,虽然也不知道在尴尬个什么
沈信说“反正就这么一段路,我们快一点。”
这把伞不够大,两个成年人撑一把伞还是有点勉强,雨水噼里啪啦打在雨伞上,许如尘把伞微微向沈信那边倾斜,就在觉得雨估计打不到沈信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握在他的手上。
许如尘心猛地跳了一下。
沈信攥着他的手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你的肩膀都湿了。”
“我没事。”
“真感冒了去和你哥住同一间病房”沈信调侃他。
许如尘
保持着两人同时攥住伞柄的姿势,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停车的位置,上了车后许如尘终于松了口气。
大晚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