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山河就是她的模样,我一想到这里,我仍旧心神巨震。我看过那么多的电影,也看过很多的书,从这些观看和阅读中,我日渐明白一件事情审美永远是主观的,但是今天我的心情略略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想法也是。
我发现一些具有统治性的审美是客观的,譬如九春里的江初眠。
张智千说如果你说她不够漂亮,说她不够美,说她不够艳丽,在我的心中旧好像等同于说我们这骨龄上千荀的旧时代的华国,不够荣华光亮。
这话我可以说,但是在我了解这一切之后,我不敢说,我也不会说。
因为那旧时代也好,她也好,都太沉重而丰满了,乃至于迷人心魂。
这种令人着迷的东西,就是客观存在的,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宿命感。
谁能摆脱宿命的致命吸引力和极致的悲哀呢回望我们这一生,不都是在时代里纠葛着成为它的一部分么可是她的身后就是它。
她的演技精湛到这样的地步,让我看不出她在表演,乃至虞渔那天来到电影院现场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没有回过神来,我以为是江初眠从电影里走出来来到了这个铁皮机器的新时代。
直到我看见她手里拿着话筒,身上穿着江初眠从来没有在戏里穿过的旗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是虞渔,而不是江初眠。
但是靠近她的时候,我又迟疑了,因为哪怕并不在戏里,她也为了观众们的福利,而在当时成为了“江初眠”的模样,而不是以虞渔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走到她身边,听到她送我那句“小将军,你怎么不看我”的台词的时候,我甚至感觉时代发生了错位,我好像又穿越回了戏里面。一直到我拿到她给我们准备的背面印有她亲笔写下的梅花小楷字样的照片,我才恍然觉得,那戏里结尾在在阳光下看着照片流露出惊艳神色的人由戏中人,变成了我自己。
电影已经结束了,然而拿着这张她送给我们的照片,一直到深夜,我仿佛才从一场流光幻影的梦里醒来。
等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想起这次线下见到虞渔的经历,这时我已经将这篇电影的脉络通过我一点点努力地回想,摸清楚了大半,也理解了虞渔作为编剧编写这个故事的意图,此刻我才感到虞渔她实在有些恐怖,或者说是妖孽。
因为我回想起那日见到虞渔之后仍旧感觉电影再继续的感觉,那不就是虞渔对这部第一十九年春在现实里的最后一次续写么从她的“来见我”,到她真的出现在电影院里,和我们见面,一直到给我们那张写了“眠”字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什么不就是我们在电影里感受到的那份宿命只是她用那一张小小的照片,让我们真的和电影里的时空交错,使我们在另一
个维度,触摸到了那张宿命的卡牌。
所以我才会在回到家之后,患得患失了很久。
是虞渔的到来,有意地将这“大梦一场空”的感受延续得更长。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突然袭击的粉丝惊喜见面活动,而是虞渔随机抽取的延续电影故事的场景,我乃至惊恐地想,这一切都是她编写设计里的一部分。如果是我想多了,那么我只能夸赞一句,虞渔的确是天生的艺人,天生的偶像,可我觉得,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终于想通了。
很多时候,导演和编剧同为幕后,在人们看来却往往是导演主导整部电影的风格,一部电影的成功也更多归功于导演,但是在这部九春里,我看到了编剧所创造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