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暴虐、残忍、且不由他操控的欲望罢了。
这女人何故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连绵地用哭声说这样的话
可浑身都发烫发痒。
西医曾对江寄说过一个叫“过敏源”的新事物。
可江寄听到自己说话。
“你要什么”
“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把你那丈夫忘了我便什么都给。”
他的声音冷静中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汹涌的情绪。
可女人竟然在听了她这话之后,从披风里头伸出手来了,忽然环抱住他的腰。
她的动作带着几分生硬,可是有了羞怯的加持,这一些生硬都变作了勾引江寄下地狱的漫不经心。
“我反正也没人喜欢。”
她竟然将她雪白的腮靠在了他的肩膀,几乎要挨着他的脖子了。
“我还以为将军嫌恶我,才将我接到府里头来。”
“我还以为没人爱我。”
她一说将军两个字,便变得很柔软,和好听。
人人叫他少将,她总是叫他将军。可叫到了江寄心坎里。
没人爱她
她竟然看不见那些人眼里头对她的火原似的情绪。
就连她的丫鬟,也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