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细得有些令韩昌柏怔楞。
而在细的同时,那曲线却也令人惊心动魄,可同时,触感还是柔软而温热的。
并非干柴。
男人的喉咙吞咽了一下,动作很莫名。
虞渔看了一会儿,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腰,她脑袋微微一侧,如水的黑发便如同墨一样,泼了他胸膛满怀。
细腻的调子令韩昌柏急剧吞咽着喉咙。
“你怎么了”
“今天有点怪。”
“是不是太久没见面了,哥哥。”
虞渔喊哥哥的时候,韩昌柏的指尖都在发烫,仿佛要融化了似的。
他没法不看虞渔,她身上的每一处,此刻对他而言仿佛都存在致命的吸引力。
今日比往常都要明显一些。
不知是因为久别重逢,还是因为今日的虞渔给他的这种看得见却抓不着的感觉愈发浓厚。
说不上来,说不上来。
总之韩昌柏一脚踏入了沼泽,在缓缓下沉。
他此刻也理智性从内心深处许可自己此种下沉。
“嗯,抱一会儿。”
韩昌柏声音略略沙哑。
虞渔看着他眉眼泛起的某种单薄而不自知的忧郁,唇角朝上扬了扬,但只是做了个笑的预备动作,便停了下来。
当天晚上,虞渔没拒绝韩昌柏一起睡的提议。
韩昌柏在虞渔钻进来的时候,几乎体会到了一种倦鸟归巢的温暖。
倦鸟是指他自己。
他黑发在枕头上散开。
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虞渔。
此种有权有势的男人,眼中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可虞渔视若无睹,她钻进去,然后将手放在韩昌柏的腰侧,很平静地触碰着他腰部的线条。
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呼出来的气息也变了调。
然而虞渔太顽劣,就好像没察觉这一切。
等男人急剧凑近她的时候,她却又一句话轻易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韩昌柏,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和周子雯一块被绑架的事儿”
她好像是无意间提起。
提到“我最近接的戏,里头就有绑架的情节。”
“现在回想起来,那绑匪第一次犯案,好像也不是那么熟练。”
她将手从他的腰腹处移开,然后带着点温度,抚摸上韩昌柏的眉眼,最后停在他太阳穴的地方。
“不过也凑巧,那伏击的警察枪法很好,正中眉心。”
“砰”她淡红色的唇微张,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可是这拟声词听在韩昌柏耳朵里,却无比的冷。
“你说他是不是有点运气不好。”
她不知为何,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和气。
可那一侧的尖牙露出来的时候,却又好像沾染上了某种邪气。
以前虞渔也是这么笑的么
好像不是,韩昌柏那时没对她的笑有过如此强烈的印象。
可他来不及思索这些,因为虞渔话里的内容让他如同一个懦夫一样想要逃离,可虞渔真的是用玩笑似的口气说出这句话的,在玉城,虞渔手下最差的人,都不会用这样差劲的手段绑架人。
说来也确实好笑,那些古怪的经历,在经历过玉城的种种之后,再由虞渔回忆起来,如同易碎的粉尘,轻轻一捏,便消失在了风里。
那些曾经将她刺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