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西街北村很少再发生如之前余鱼刚进入西街的那种闹事儿的戏码了。
原本暴力的废墟之上,建立起了秩序与和平,当然,还有规整的街道和整齐的房屋。
等西街北区南港这些片区连接起来的时候,在东原的徐宁砚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余鱼新开发的那些地皮,紧紧贴住了徐宁砚的势力范围,并且强势地挤了进来。
“徐总,东临街靠近富士商场的那块地,被人盘走了。”
徐宁砚手里夹着根烟,禀报的人看不清徐宁砚的神色。
在这之前,徐宁砚看中的地盘,从未失手,这是第一次。
“是谁”
“是凤凰房产的”
凤凰房产,余鱼是领头开发商。
其实余鱼当时没有特意命名叫凤凰房产,只是西街是她开发的,别名凤凰街,所以业内也就管她的房地产集团叫凤凰房产。
徐宁砚让人出去。
那人出去之后,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碾碎。
“余鱼”
徐宁砚念着她的名字,声音阴冷。
徐宁砚预备突围。
可是失败了。
不是一次失败,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他的每一次动向,余鱼似乎都能提前察觉,然后堵住他的路。
为什么呢因为舒南。
余鱼的包围已经形成了燎原之势。
半年之后,一次早晨的会餐。
余景天一句轻飘飘的“宁砚,你最近砸了很多项目啊,把公司给余鱼管吧,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便让徐宁砚摘下了徐总的头衔,成为了一个普
通人。
徐宁砚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徐宁砚垂眸看了一眼。
是舒南发来的消息“现在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了么”
徐宁砚掩饰掉眼里的情绪,抬头说了句“知道了,父亲”,看上去就好像心甘情愿将自己原本经营的公司让给余鱼那样。
他本也就只能如此。
可在会餐过后,徐宁砚一个人去花园散步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出去。
“确定要办这事儿么”
徐宁砚“嗯。”
徐宁砚挂掉了电话,面色很阴冷。
若是无法在商场上堂堂正正的反击,便只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就像当初余景天对徐宁砚的父亲那样。
徐宁砚的父亲是被余景天害死的。
而徐宁砚原本不姓徐,而是姓沈。
只是余景天不知道这事儿,也不知道如今喊他父亲的义子,曾是他仇人的儿子。
余鱼半夜听到了木仓声,才从睡梦中惊醒。
她摸向枕头下那把袖珍匕首,飞快地起身下床,外头传来了六子的声音。
“老大,快起来。”
余鱼开了门,却看到六子脸上有淤青,六子没和余鱼多做解释,带着余鱼一路狂奔,从安全出口出去到地下车库开了一辆车,迅速冲出了酒店。
“什么情况”
六子“刚才有人爬到我房间里来,用木仓指着我,我反应快,把人打晕了,打了个电话给平头,说是下面来了很多人,带着家伙。”
“那他们呢”
“他们还在里面,我们先走,我打电话叫人过来。”
就在这时,一辆卡车越过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