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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唇亡啊齿寒(1/3)
    那辆车没有出现。

    或者说出现了。但是无法制造事故。

    因为在前面开道的两辆卡车上,安装了行车记录仪,对于迎面驶来的每一辆车,每一个拐角突然出现的车,都有所记录,等这次造船厂之行结束之后,余鱼只要让人细心地翻看中途的所有拍摄画面,便能精准找到那辆不对劲的车。

    舒南面色黑沉地带着造船厂的所有员工,等着余鱼的来临。

    舒南当然收到了消息,事故没有制造成功。

    “老板那位还来么”

    约定好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造船厂的经理这么问道。

    舒南摆了摆手,经理有些讪讪地朝后退了一步。

    不远处便出现了汽车的鸣笛声。

    紧跟着,拐角处便令人惊愕的车队。

    尽管舒南见过世面,也依旧因为这巨大的阵仗而眯起了眼睛。

    甚至,舒南听到身后的员工队伍里传来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天哪都是xx牌子的车。”

    “听说是余总的小儿子”

    “小少爷阵仗是这么大的吗我倒是也听过一些传闻。”

    类似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舒南的耳朵里。

    最使人震撼的是那两辆巨型的卡车,驶入场地的时候,似乎整个场地的地面都传来了微微的震颤感。

    舒南终于知道自己找的那亡命之徒在电话里传来的无助的回答“撞不了”是什么意思了。

    余鱼没有坐她常坐的那辆车,那一队长长的轿车型号都一样,车牌号也是陌生的。

    除了能辨别出这是余鱼出行的车队,既插入不进去制造事故,也无法辨认这长长的车队里,到底哪一辆是余鱼那一辆车。

    一群轿车整齐地停了下来,有人开门,余鱼安然无恙地下了车。

    而余鱼的那些手下们,也齐刷刷地下了车。

    几年过去了,余鱼的审美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太多的变化,只是穿得更低调了些。

    依旧是棕色的唐服外套,里头是丝绸花衬衫,只不过是暗色的。

    右手手腕上带着一串暗红色的佛珠,似乎在众多的手串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她最喜爱的那一串珠子,因为那上头带着一层莹润的光泽,似乎常被其主人摩挲。那串红色的珠子,衬托得她的手腕带着一种抓眼的苍白。

    依旧和几年前类似的装束。

    可隔一段时间再见,余鱼身上的气质好像总是在发生某种变化。

    若说余鱼刚刚穿越过来的那天,在餐桌上穿着类似的装束给舒南的感觉是稚嫩中带着几分不合时宜,就好像是小孩穿大人衣服那样,而如今再看余鱼的时候,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她哪怕和善地笑着,却也给人一种不敢与她大声讲话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舒南在余景天身上感受到过。

    在还年少的时候,舒南每次进余

    景天书房,听余景天训话,便是这种感觉。

    余鱼的审美没有变化。

    可余鱼的手下的审美如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下来的时候,都是统一的黑色西装,墨镜有的带了,有的没带,西装里,一个个手臂鼓起,看起来便不是什么装模做样的花架子,脸上不苟言笑。

    当他们齐齐从车上下来,然后默不作声地站到余鱼身后的时候,便带来一种极强的肃杀和压制感。

    原本窃窃私语的声音,如今却只剩下皮鞋踩在地上的层层叠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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