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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章(1/4)
    地下室内,解临渊看到了解教授真正的字迹,潦草简略,公式缩略到即使是公主辨认起来都有些困难,甚至笔记本里还夹着两张简笔画,还会记录晚饭吃了什么,泛黄的纸张都上了年纪,记录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寄生实验的理念雏形竟然最先出自于解载,他的妻子,即解一承的母亲常年受癌症疾病困扰,痛不欲生,于是解载想要通过某些手段将妻子的意识移植到一具健康的身体中。

    可惜的是他的妻子病情愈来愈重,在寄生实验中期便撒手人寰,解载痛失所爱情绪低迷,再加上实验进度受阻,也失去了继续研究的动力,实验便由他的儿子解一承接手。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解载全程知晓,包括实验岛在内,并且在这十多年间不间断地在给解一承技术支持。

    电脑里的加密文件中屡次提及了解载矛盾的态度,他知道解一承的实验涉及违法犯罪,但他理解儿子的行为,心疼儿子,缺少母爱,又数次因为容貌遭受欺侮。

    他身为父亲,做不到大义灭亲,只希望解一承的报应都落在他身上。

    所以当灾厄污染降临之际,他观察过污染者的发病情况之后,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和解一承的寄生实验联系到了一起。他尝试着和实验岛获得联系,但解一承却失踪了。

    直到一年前的某一天,解一承回来了。

    解载在日记里写道解一承如愿了,他寄生在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身体里,他非常喜欢这具新身体,我第一次看他这么高兴。

    看得出来,此刻的解教授也在为儿子高兴。

    两个月后,日记内容变得紧张一承瞒了我很多事,他寄生的是一枚已经损坏的核,机能紊乱,这会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寄生别人,被他寄生过的宿主无一例外会呈现被污染的状态,然后迅速死亡。

    他喜欢的那具身体也报废了。

    军队并没有怀疑上我们但或许是迟早的事,他们如果仔细搜寻,就能发现这些尸体和污染者的区别。

    一承跟我解释,核的状态正在趋向于稳定,很快他就能长时间寄生同一个人。但我觉得他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又是一个月后,日记更新一承目前的核功效撑不过一年,他必须在这颗核彻底死亡之前,找到下一颗供他寄生的核。

    最后一条日记更新在半年前,非常简短,开头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解载的妻子,剩下的就只有一排省略号。

    冰冷无言的字符下,解临渊却能想像半年以前,解载或许在书桌前枯坐了一整个下午,他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推断到了一个让他说不出一个字的结论,于是便什么也没有在日记中留下。

    殿下像开肉罐头一样咬开了一个保险箱,里面细细簌簌掉出来几个文件袋,变异绿萝小靓女迅速风卷残云地把绕线解开,抽出里面的文件,一条根茎托举一沓别针整理好的纸张,摊开铺平,好似是在公主面前展开了一面

    参差不齐的超大电子屏幕,每一个叶片都在呐喊着看看我,看看我。

    作为一群五大三粗的菜刀队里唯一的知识分子,公主恨不得像她的儿子和老公一样多长几颗脑袋,所有人不管看到什么都要凑到她面前问这是什么东西,用来垫桌角的废弃旧报纸都不敢直接扔掉,公主吐着舌头,绞尽脑汁地分析着,直到殿下又叼来一叠文件,“这是超声波”

    这个关键词令解临渊瞬间抬起了头,他的左瞳目前还处于扫描模式,所有存在于这间地下室的文字都会过一遍他的系统,摘取所有地名,再从中判断解载留下的资料里是否有实验岛的具体坐标。

    薛鸿意也凑了过来“是船夫手里那个特殊频率的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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