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一把甩开解临渊又反握住他的手腕,手下用力,滔天怒意难以遏制,寒声道“解临渊,你让我非常不高兴。”
他想要惩罚解临渊缓解怒气,但能够控制解临渊的手段都被他亲手斩断,包括最高指令和那只失败的寄生物。戊寅做事不是喜欢长久规划的类型,全凭当下的一时喜恶。
他心情好的时候,愿意赋予解临渊自由,即使解临渊犯错伤了他,戊寅嘴上说着给我等着,实际上也大多不了了之。而他现在愤怒不已,所以他阴暗地谋划着,如何在解临渊的脖子上系上一款新的项圈,这一次,控制权必须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为什么”就在戊寅的视线危险地划过解临渊颈项时,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解临渊抛出准备好的问题,“你为什么不高兴”
然而不待戊寅回答,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就如同尖刀般插入一者的气氛中,戊寅侧过脸,就见一个年轻女人被两名污染者勾住了衣服,她使劲全身力气反抗着,但污染者脏污可怖的牙齿还是抵上了她的胳膊。
下一秒,一根利箭一穿一,把两名污染者的头颅跟烤串一样全部扎到了树干上。
在女人惊慌失措的眼神中,解临渊捏着戊寅下巴让他的视线重新落到自己身上,“回答我,为什么不高兴”
怎么
这人居然看起来还挺开心
戊寅越发不睦“因为发现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
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我救你离开庇护所的时候,我们约定了什么,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记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保护我,让我高兴,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心心念念着给什么西姆找退烧药。这叫本末倒置。”
他拂开解临渊掐着他下巴的手,霸道又无理地做下决定“我不喜欢这里,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日天一亮就走。”
在解临渊开口之前,戊寅飞速补充一句“不准带什么西姆一起离开,如果你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非要和我作对,我随时可以没收我给你的一切,听清楚了吗”
解临渊几乎要克制不住唇角的笑容,但他知道现在若是破功那就是功亏一篑,于是他强忍住喜悦,故意做出一副心有不甘,非常不服气,但又只能被迫屈服的憋闷模样,“你,你我以为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关系有所不同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戊寅听得不爽“闭嘴。”
“”解临渊闷闷地压着嗓音,“知道了。”
戊寅很喜欢看他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再生气也只能乖乖地在他面前收敛爪牙,明明是敢于弑主的烈犬,却装出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
他消气了不少,动作由紧握解临渊的手腕改为在他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但以往解临渊被迫服软的时候,戊寅总是笑得很开心,这一次,他心态逐渐平缓的同时,又有些说不上来的烦闷。
所以解临渊这是在委屈吗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就因为那个西姆
还是那句话,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戊寅决定回去就把西姆宰了,解临渊要是阻止他就一起宰了,送他们共同上路。
可是这样的话,就要招新的生活助理了。
“”
戊寅情绪再次低落下去,希望解临渊千万不要阻止他,因为他还不想换助理。
这时,那个被解临渊从两名丧尸嘴下救出来的女人忽然兴奋地喊道“解哥是你吗,解哥”
戊寅和解临渊同时抬头望去,就见女人跌跌撞撞地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