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压着大狗的腰,大狗抱着二狗的腿。
看到爹爹沉着脸进来了,都立刻松手起来,纷纷哭着往父亲的怀里挤。
“二狗抢我玩具”大狗委屈地说,“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胡说,是我先让你,你是大哥,明明该让弟弟,如今弟弟都你玩了,你还想独占”二狗气急,“你居然把一把黄豆都打光了”
“没听说过孔融让梨吗让哥哥玩怎么了”大狗还委屈了,“弟弟不但抢我的玩具,他还打我,他打他哥哥”
二狗怒道“是你把我骗出门,关着门玩,我翻窗户你还把我手夹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就是这样你也不该推我”
“我不是故意的,但你一定是故意的”
“胡说”
大狗二狗汪汪争吵着,听得萧君泽面沉如水,目光漂到青蚨手上那个引发兄弟矛盾的罪魁祸首上。
他从青蚨那里拿出那枝木枪,枪身细致地打磨和标准的幅度,证明这东西绝对不是纯手工打造的,也难怪见过世面的两个狗子会被这个东西挑拨起来。
嗯,后边居然还有砚舟的手作的标记,贺欢这狗日的还是很用心啊。
这时,已经被夺走玩具的两兄弟却是越吵越凶,他们的关注点已经不再是枪了,而是要证明自己的财产所有权。
原来还只是特别喜欢的东西,但在有兄弟抢夺后,很明显被赋予了更高价值。
很好,问题来了。
所以,这玩具要给哪个
萧君泽拍了拍手“好了,都住口。”
大狗和二狗都很听话,但却没有住口,因为吵架双方都希望自己是最后住口,成功先拉黑对方的人。
萧君泽微微磨牙,伸手在旁边的花圃里扯断一根筷子那么长的灌木小枝。
大狗和二狗瞬间噤口,连刚刚是谁说的最后一句都忘记了。
青蚨也忍不住点点头,这家里能镇得住两位公子的,也就是主上一个人了。
看两狗子被吓到了,萧君泽拿起木枪在手上转了个弯,冷漠地坐在一边“把自己收拾一下,再和我说话”
大狗二狗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兄弟,发现兄弟衣服都被扯歪了,二狗的鞋掉了一只光着脚沾了许多泥巴,头上头绳掉了,软软的长发披下来,看起来像个娇气的女娃。
大狗战斗力更弱一点,光着两只脚,露出小胸脯,袖子和背后全是泥巴和树叶,脸上还被二狗按了几个巴掌印,像是个小花猫。
于是,两兄弟去找回自己木拖鞋,接过青蚨让人送来的水洗了脸,把衣服拉好,这才乖巧地坐到的萧君泽面前。
然后又瞪了对方一眼。
“两个傻子,就被一个玩具分化了,”萧君泽无奈摇头,“行了,这次,我也要给你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他给青蚨一个眼神“把贺欢叫来。”
青蚨有些迟疑,看了二公子一眼,欲言又止。
“没事,”萧君泽微微扬唇,“本来也没准备瞒他们一辈子,他们也有权利见见那一位。”
青蚨沉默数息,应命离开。
看青蚨走了,父亲的小枝丫好像也没打下来的意思,两个狗子便又大胆了起来。
“爹爹,抱抱我”大狗主动去爹爹腿边贴贴。
“爹爹,也要抱我”二狗过来试图挤开大狗。
两个小孩子就像狗子一样,不停地叫爹爹,希望得到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