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看青蚨听得一脸问号,不由笑了笑“没什么,乱嘀咕两句。”
按高中地理知识,国内最接近的,最好是北方的新疆,或者西南方的攀枝花河谷地。
青蚨以习惯他偶尔的自言自语,又拿放下一个匣子。
萧君泽将,把罗盘草拿到手上,到底还是犹豫了一下,吃药什么的,总觉得不太稳当,还是看贺欢那边情况如何吧。
他的背后,被子下的两个小脑袋微微动了动,悄悄地睁开眼睛,兄弟两不用多话,用眼神就能交流。
小孩在读书学习上也许不是太有耐心,但在装睡应付父母这事上,那绝对是天赋本能,比猫抓老鼠还沉得住气。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都决定继续装睡,他们小胳膊还叠在一起,把胳膊下的小东西隐藏了起来。
而这时,贺欢也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带着夜风走了进来。
“不错啊,青蚨居然许你从门进屋了。”萧君泽笑了笑。
贺欢提着竹筒,走到他面前,仔细帮他擦了擦拿罗盘草惹在指尖草灰,这才道“青总管是好人,平素总是与人方便,并不为难人的。”
萧君泽拿起竹筒,打开盖子,将其中泡在淡盐水中的羊肠倒在旁边的早已经洗干净的笔洗里。
粉嫩的羊肠像绳索一样散开,露出了其中泡的姜和葱。
萧君泽的微笑凝固在脸上。
贺欢已经开始寻找炉子和砂锅了,他笑道“我还带了莱菔萝卜和芫荽还有胡椒,保证给你做一锅好吃的羊杂汤”
“画蛇添足”萧君泽打断他,嫌弃道,“还好你没有把汤煮好了给我送过来,行了,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贺欢顿时委委屈屈放下腰间的菜口袋,坐在一边,静等吩咐。
萧君泽拿一只笔挑起一根羊肠,对贺欢发出了一阵恶魔般的低语。
贺欢听得脸耳通红,立刻尝试起来,在肠子的一边打了个节,然后估摸了一下长度,用小刀切断一截,便往抑制不住兴奋,用力往小兄弟上套。
然后,羊肠被胀破了。
细小的羊肠承受了不该有的痛苦。
贺欢又试了两次,脸不由得更红了,有些扭捏,又有点小骄傲“阿萧,这、羊肠过于细了,要不然,下次我换成猪肠”
“换个屁”萧君泽心想还是得用罗盘草,“自己脱了,去床上躺着。”
贺欢立刻道“遵命。”
然后他一个翻身,优雅侧躺在榻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在大腿上,看着阿萧在那称那不知名的药草。
心里有点蠢蠢欲动,啊,那是阿萧用来助兴的药么,真是小觑了他,他自问还年轻,正是元气旺盛之时,哪用得着这东西。
灯下的阿萧真美,像是菩萨一般,凛然威严,美的不可侵犯。
我辈还需努力才是
贺欢幻想着等会会有什么样的奖励,却又感觉到身后有微微的动弹。
但他没有回头,那两位小公子在晚上睡觉时常滚来滚去,昨晚还想侵犯他的领地,被他一个巧劲撅到床角去了。
这次,他也不留痕迹,随意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又把两个小公子挤到墙边,为等会的大战开辟了更宽阔的战场。
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大狗眼神一凛然,坚定地向这个光屁股的男人一指。
没错,是这个感觉,就是这毛狗昨晚踢他
被挤到墙角和大狗被迫贴贴的二狗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