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容转移到青蚨脸上“如此,那咱们明日便起程吧。”
魏知善倒是想起一事“主上,你那位新学生,你不交代一下么”
“自然是要交待的,”萧君泽淡淡道,“但以后,很多时间,就只能书信交流了,倒底不如言传身教啊”
魏知善心想,我这么提醒来去,那小子高低得给我磕一个
讨论了回归的时间和路线,青蚨便去收拾了。萧君泽思考着怎么给崔曜他们说自己要走了,去一边打草稿。
魏知善倒是闲了一下来,有点不习惯了。
她走到君泽身边,看他写了一会字,便坐到一边打瞌睡。
可打了一会瞌睡,她一个激灵醒来时,发现君泽也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困倦。
嗯
魏知善顿时心中一跳,别说君泽没有熬夜,便是熬夜了,这年纪的少年,也正是最精神旺盛的时候,怎么会大清早就困倦
于是她本能上前,摸了君泽的脉相。
萧君泽本能一缩手,看到是魏贵妃,便又伸回手,调侃道“贵妃这是来为我请平安脉了”
魏知善只是按着他的脉搏,久久不放,甚至有越按越紧,几乎陷入肉里的趋势。
萧君泽看着她的神色从专注,变得迷惑,又变得震惊,继续而扭曲,到最后,几乎有些狰狞。
“这,怎么了,难道是什么绝症”萧君泽小声问。
魏知善木然的摇头。
萧君泽皱眉道“那是什么情况,看你这神色,不是小事啊。”
魏知善神色更加复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一句话在喉中反复纠结。
萧君泽不由笑了起来“什么病,你真说便是,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受得起。”
那一瞬间,魏知善神色更加复杂,她斟酌了许久,扯下不少头发,终于小声道“陛下啊,你,你最近一个多月里,有,有和谁,谁行过夫妻之事么”
萧君泽脸色也瞬间严肃起来,呼吸不自觉地提起“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魏知善沉默了一下“您,似乎,有孕了。”
萧君泽瞬间反手捏住她的胳膊,大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屋外,青蚨拿着托茶盘的手猛然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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