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不由好奇“公子,这些都是你教桓王的么”
“那倒不是,”萧君泽悠然道,“在襄阳时,我时间有限,一两月才能见他一次,要让我教,不知要教到何年何月去了。”
“原来如此,”贺欢心中有数,“公子博学多才,也不知师从哪位大家”
萧君泽思考了一下,淡定道“硬要说的话,就是那位君刺史所授了。”
贺欢顿时神色更加恭敬。
又走了一段距离,萧君泽发现自己这次果然是草率了,他虽然体能不错,但在山间长时间行路,和在宫廷里长跑练剑之类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从穿越过来,基本没受什么折腾,不是坐马车就是坐典舆,才走不到两个时辰,整个腿就好像灌了铅,已经有点抗不住了。
这里山路可是连台阶都没有的,只有一条条羊肠小道,周围还有各种荆棘乱石,虽然贺欢和桓轩都体贴地帮他把拦路的荆棘处理了,但那凹凸不平的山路,还是让他整个脚底都是火辣的。
不得已,只能坐下来休息。
贺欢心中有些明白“你平时走路不多,怕是磨伤了,把鞋脱下来,我帮你看看。”
桓轩没有反应过来,而这时,萧君泽已经脱下鞋袜,果然,在小脚趾和拇指的侧面,还有脚掌前边,都已经磨出了水泡。
萧君泽看着白皙又柔软,脚跟连点老茧都没有的脚,颇为无奈。
这不是他不想锻炼啊,而是他身上真的很难生出茧子,就算练习枪法那么多年,手掌上茧也几乎看不到,似乎这身体所有的技能都点在了恢复力,连个疤都不会留下那种。
他从荷包里拿了一点魏贵妃配的药粉,自己挑破了水泡,处理了一下,便又穿上鞋袜。
这时,桓轩认真道“阿萧,我背你走吧。”
萧君泽看着他的脸,笑了笑“不必了,这点路,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贺欢却是道“那,你打个绑腿吧,否则到了明日,你会走不动路的。”
萧君泽当然同意。
于是又走了两个时辰,这时天已经快黑了,诸人开始安营扎寨。
贺欢吃完晚饭,便不知道去了哪里,第
二日时,却见他的已经做出一个刚刚绑好的滑杆“公子,要不,你坐这个走吧。”
萧君泽皱起眉头,这种山路,挑夫是有风险的,他并不想让别人把他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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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欢却认真道“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付一枚药,我有位兄弟,伤口一直不愈合,他也没有钱买,我让兄弟把你带出去,如此,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好不好”
这个说法就很妥帖,萧君泽也知道自己的速度在拖大家后腿,便点头同意了。
桓轩在一边反对道“阿萧,他要价太高了,我这有的是人,你不用给他们报酬。”
“不,付出劳动,给出回报,很合适。”萧君泽很满意地拿出一枚蜡封的药丸,交给了贺欢。
贺欢看了一眼桓轩,温柔地道“谢过公子。”
桓轩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忍不住反思为什么,这贺欢能把阿萧的脾气摸得那么准
难道他们真的认识很多年了
但他立刻又的振作起来,他明明也和阿萧认识很多年了,这个贺欢算什么
萧君泽看出了两人的火药味,但既然两人都没有在他的面前撕破脸,他也不好去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