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成打起精神,又回到了徐州刺史元衍的营帐,里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华贵青年,正有些不耐烦地踱步,见徐大夫来了,立刻便窜了过来“徐御医,您可算来了,我父王先前又说胸口憋闷,您快来看看。”
徐伯成沉静地点点头,便将手中的几卷纸交给他。
“七星祈福之术”拓拔璨打开纸,顿时一惊,不由哆嗦起来,“我、我爹爹他”
“长史既然心神不宁,不如便为君上祈福,也算有一片孝心。”徐伯成淡然道。
他是给太武帝、文成帝、冯太后、还有今上看重的四朝老臣,当然可以不在意这一个小小宗室子。
拓拔璨看着纸上的步骤,又看看躺在床上的父亲,重重点头“我这就让人去做”
于是,第二天起来时,萧君泽便看到原本在辛苦劳作的奴隶们,都没再去做重活,而是坐在厚厚苇草上,编制着半圆形的苇草灯框。
他们怕不是半夜就起来编灯了。
魏知善轻啧了一声“小公子啊,看这速度,可真是厉害了,什么时候行动”
萧君泽微笑道“不急,等那位御医,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