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的目标是时启。
时启却莫名将这件事情将那条花边新闻联系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
这条新闻看上去像是偷拍,至于内容暂且不论,许家有庞大的人际网络,倘若不是真的,也很难允许发出来。
可时启就是觉得,许渺不是真心的。
这感觉并没什么依据,仅仅是他出于对许渺个人的了解。
时启给许渺打电话,显示无人接听,他想给成叔打,但厉觉手机里没有成叔的电话。
厉觉抬手打车,见时启还在摆弄手机,突然间对许渺十万分的羡慕嫉妒恨。
妈的,凭什么你那么好运,能陪时启长大,还老是不干人事,时启也总是原谅你。
不过时启的确是个心软的人,倘若不是,以厉觉的脾气,可能早就被绝交了。
“走吧,这里人太多了,不安全。”厉觉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势很足,周围的人都纷纷绕开这两个人走。
时启“我再打一个”
“不要逼我在这里亲你。”厉觉小声说,“是不是不听话”
厉觉抬手在时启脑袋上呼噜两下,时启的发型全没了,正要对他怒目而视,厉觉已经把他推进了车里“你坐里面。”
厉觉随手拿过手机,他感觉时启从刚才开始情绪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时启打开了新闻浏览板块,厉觉平时只对体育板块感兴趣,正要划掉时,突然看到了那条订婚的新闻。
厉觉“”
厉觉第一反应不是“要么这家伙终于愿意放弃时启了”,而是“许渺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
厉觉不认为许渺会和别人订婚,要是这样倒还好了,但出于雄性天生对情敌的直觉判断,他宁愿相信这是条假消息。
时启不会还当真了吧
难道这是以退为进的招数
时启回到学校,没找到许渺,去他的学生公寓,敲门也没有人,这几天似乎没人见过他。
云湛倒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方殊流目前都在外省,过几天才能回来。
时启一阵纳闷,这群人怎么都跑外省去了
时启的手机被方殊流送回了宿舍。时启给成叔打电话,片刻后电话接通了。
“成叔,您知道阿渺在哪里吗他请了一周的假,也不在宿舍。”时启问,而电话那头,成叔则顿了顿,艰难道,“时少爷,大少爷目前在老宅呢。”
时启一愣“他回去干什么”
“是大少爷订婚的事。”成叔重重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时少爷,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
成叔挂了电话,他看到时启的电话,特意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结果一转
身,
,
一双瞳孔漆黑深邃。
“成叔。”许渺轻轻地开口,“是阿启的电话吗”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伤痕映衬得越发触目惊心,那日家主发火,许渺硬生生挨了一个钟头的鞭子,最后也没出声,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后不愿意治疗,伤口险些感染,还是成叔好说歹说,万一时启看到你这个模样得吓坏了,许渺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默不作声地接受了治疗。
即便如此,鞭痕哪是那么容易就好的药膏也不是万能的,刚开始火辣辣地疼,那段时间熬过去之后,伤口开始愈合,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