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进来查房,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时启怒道“我就说不要蹲草丛,被逮了吧”
厉觉也怒道“我怎么知道那人也蹲草丛应该趁他还没进草丛就打”
时启“嘴上说说谁不会打不过怎么办”
厉觉气得要命,眼神愤懑地盯着时启,随后突然“啪叽”一下咬了时启的脸蛋,时启手里的手机都吓掉了。
护士小姐一脸姨母笑,走过来说“拔针了,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啊。”
时启尴尬道“我们不是”
厉觉冷哼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游戏时,方殊流突然打来电话,时启不小心按了接听“嗯”
方殊流听出时启声音“现在还是傍晚,你变回来了”
时启轻咳一声“嗯,你找厉觉吗”
时启正要把电话给厉觉,却听方殊流说“不,我找你。”
“时启,你的生日是几号”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但时启老实说“我是四月的生日”
“确定吗真的是四月”
系统插嘴道“实际上,你过几天就是生日了。”
时启“啊”
直到晚上,两人睡觉时,时启很快就睡着了。照顾病人的确费心费神,不知不觉就滚到厉觉怀里了。厉觉则一声不吭,强忍着麻药失效后浑身叫嚣着的疼痛感,当时肾上腺素超标,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切归于平静,疼痛开始疯狂反噬了。
厉
觉从小就能忍,
别人打他,
他只会一声不吭,要么打回去,从来不喊疼,这似乎是印在他骨子里的倔强,仿佛对别人喊疼就是输了。
但这次不一样,厉觉被这疼痛搞得有点烦躁,时启埋在他的胸膛前,呼吸温热,一起一伏,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出了些其他不可言喻的意味。
衣摆宽松,厉觉顺势抚上他的后背,一点一点摸索,是否有伤口。他担心时启怕他担心故意隐瞒病情,但摸了一圈,到处都是光滑柔软的,厉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还好你没事厉觉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被一幕场景反反复复地折磨,他梦到时启被人欺负,而自己则成了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什么都做不到,浓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促使他醒了过来。
好在那只是一场梦。
厉觉抱着失而复得的小欢喜,脸颊轻轻蹭了蹭时启刚洗过的,还散发着清香的柔软发丝,小声说“时启,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啊。”
厉觉原以为和猫耳少年的疯狂那是一场梦,结果后来越想越真实,后来才意识到是真的。
那感觉真是销魂。
厉觉一个食肉系动物,硬生生吃了十八年的草,好不容易有机会吃肉了,可他又没有理由。温香软玉在怀,厉觉简直经受不住诱惑,咽了下口水。
我就蹭蹭
第一日,护士给厉觉换药,纳闷道“怎么又出血了不是说了最近要静养,不要随意走动吗”
时启说“他没走动啊”
厉觉看着天花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周后,厉觉出院了,好感度也一直停留在99。这段时间,许渺没给时启打过电话,时启倒也松了口气,他倒是宁愿许渺最近忙,不知道他这边发生过什么,否则以许渺的性格,肯定会赶过来的。
许渺的过往时启戳了戳面板,现在他的进度还少的可怜呢。
许渺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