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像个娃娃似的被他换上了新衣服擦干净后,他才长长叹出一口气,握着我的手从背后抱住我。我被强迫坐在他怀里,很有些不适,“老师,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我想尽快见一面喀左尔。”
许琉灰抱了我几分钟,道“不会没有时间的,只要留在这里,不会有人动你的。”
他搂得更紧了些,话音也放轻了,“你是好孩子,他们只是对你有所误解。而且那些录像证据,也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我们已经”
“老师,他们不需要是真的,只要符合他们的猜想就可以了。”我转头看向许琉灰,他的眼睛垂了下来,我继续道“而且现在无论怎么澄清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不要管了。”
我又道“我现在只想尽快和喀左尔完成签约,我知道那些义肢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推出来,可现在我迫切需要表达出来我对义肢使用人群的关心或许这样也没办法帮我获得更多票数,但起码会让我下落得不会那么难看。”
我垂下了头,许琉灰便伸着手扶着我的肩膀,最后很轻地摸了下我的脸颊。
许琉灰道“你这样的努力。”
他的话音中有了些无奈,几秒后,他又道“即便被剥夺进入联邦中心组织的权力,你也有更多条路的,不用担心。”
我没有说话。
许琉灰低声道“没有关系的。”
他的两条臂膀将我牢牢锁在他的怀里,卷曲的长棕发落在我的肩上,他很轻地吻了下我的脸颊。
“神会永远垂怜于你的。”
许琉灰松开了手,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惫。
在这般讨伐的声浪之中,谁都不能垂怜于我。
他们的垂怜只会让我“不正当入职”与“腐败”更加落实,民意永远会重重压在我身上,教我再也不能翻身。但或许这也是他们的希望,希望我能老实点,再也不要想着获取更多的可以自由的权力与曝光。
不过现在他们估计也忙着处理舆论呢。
我有时候真纳闷,既然全世界都知道他们身居高位的这帮人身上有多么的
不干净,他们又为何还要处理舆论,给出一个粉饰的方案装作自己清白呢当然,更纳闷的是,当他们给出方案时,大家又会真的假装不知道。
这是否也是乐观主义者与世界的和解
在我思绪十分混乱之际,我也见到了喀左尔。
喀左尔并不住在高塔里,相反,他其实就住在距离那座老教堂的顶层,一个堪称狭窄的阁楼。不过那狭窄的阁楼里各种设施齐全,里面环绕着各种书,不过看着也就两米高。我到的时候,喀左尔像是刚醒,有些茫然地坐在床边,他见到我,睁大了眼睛。
随后,喀左尔惊慌起来,着急地在扯过了椅子上挂着的红色神袍披在身上。
“你怎么进来的”
他很有些惊慌。
我快步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在床上,我也坐在床边。
我道我现在陷入了很多纠纷,和家的义肢那个事不一定能成,但是我还是希望你配合我。”
“什么”喀左尔没理解,只是望着我,白色的睫毛颤动,“你根本也没找我了解多少,我怎么配合你”
我道“我可能要接受调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参与竞选辩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辩论赛前的法案陈述中谈及到我在推进和家义肢的事情。到时候,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