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有些想流泪。
在我崩溃又破防得脸色通红时,老天爷并不打算放过我,因为我站在楼梯上听到了楼梯拐角处说话的声音。
是总助和末席法官。
“教不了,我之前和她说了,她根本听不懂。”
“首席他是不是疯了,居然就这么同意这种人混进来”
“大法官他当时是亲自迎接的,估计来头不小。”
“保不住,对方没有联系我们的话,多半是弃子。”
“也有可能的,那”
“等事情结束,找点别的小事把她树成典型,别涉及到我们内部而已。”
我听见他们有所动作,立刻猫着腰往楼梯上爬,一转身便撞到一个怀里。我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对方一手搂住腰部直接往上一抱,紧接着被拖着带到了另一侧的拐角。
红酒味的信息素刺得我一阵头晕。
我几乎
想要吐出来,
,
后退半步,笑吟吟的,“这么生气”
“我他妈人都要死了,你说呢”我朝着他伸手,“终端,给我。”
季时川笑起来,“给你,你又能找谁帮你”
“许琉灰他巴不得你出事然后教训你吧”季时川倚靠在墙壁,摸着下巴,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但是他不会帮你的。”
我扶着额头,“大哥,你这人,说背刺就背刺啊”
季时川扯起唇,说话之时,舌尖的舌钉晃动,“我说过了嘛,你就算是利用我也得给我点好处。但结果就是,你放我鸽子了,我是真的很难受。”
“你说的话又能信的吗”我从喉咙里深深吐了口气,“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哪句是开玩笑哪句是真的你不还说过什么我是白月光啥的,现在不照样反咬我”
“对啊,你是啊。”季时川一本正经地点头,摘了下帽子,陡然倾身压过来俯瞰我。他黑灰两色的眼珠里映衬出我的脸,话音的笑意中还有着些沙哑,“但放在高处,和放在家里有什么区别陈之微”
他弯曲食指,摩挲着我的脸,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只要你是你就好了,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次的事是为了告诉你,我可以听你的话,但我也不是非得当条好狗的。”
我抬起脚,直接踹向他的小腿。
季时川立刻后退,肩膀颤了下,却笑得更开心了,灰白色的头发随风飘扬。
他道“休息时间快到了,那就,待会儿见。”
季时川将握着的制服帽戴上,朝着弯了弯眼睛,转身走了。
“季时川。”
我喊了一声。
季时川回头看我。
我对他笑了笑,“你没必要这么破防吧”
季时川道“那不行,破防是我们aha的传统美德。”
我又道“但问题是我也没说你非得听我的话啊。”
季时川笑了下,“你嘴上没说,你做的事都是这么做的,你可怕得很。”
我“”
这人怎么比我还幽默,可恶。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又道“不如你打开我的终端看一眼。”
季时川挑眉,“看什么,看他们给你发了什么信息我虽然是挺贱的,但不至于查岗,起码现在还不是查岗的时候。”
我认真又恳切地道“你打开看看呗。”
季时川“啧”了声,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