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对不起。”
她那样容易心软,那样容易屈服,和她的身体一点也不一样。
斐瑞沉浸在她的信息素里,即便它们并没有激起同之前一样近乎癫狂的情绪来,可是又有什么分别他只是想要得到,他必须得到,他一定会得到。
beta到底算什么
东西,
那样迟钝的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生物,
到底为什么要和aha在一起到底有什么资格瞧不起oga呢
艾什礼到底算什么呢
凭什么可以那样洋洋自得
那只是一份虚无的责任感,不过是因为这贱种更早一步到了庭审,就夺走了他的一切。
凭什么呢
斐瑞笑出声来,脸上泛着红,眼睛弯弯。他咬住了舌尖,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本该属于他的aha。
黏腻被淋浴喷头的水洗去,又顷刻沾染上的属于她的气息。他肆意地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他贴着她的脸颊,很轻地舔了下她的脸颊,眼神空茫片刻。
不,她也要染上他的气息。
就算她现在是oga,也不能染上那刺鼻的玫瑰味。
斐瑞轻轻啄着她的耳垂,话音又轻又愉快,“我明天会带你好好逛逛这里的,你可以带上那位尊贵的蠢货。”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头,轻轻滑到她的后脑,又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她已经很有些困倦了,躺在他怀里,陷入了极轻的沉睡。
斐瑞轻笑道“现在,你真的逃不走了,懂吗”
他的话音越来越低。
季时川的心脏仍然在怦怦跳,托盘上的酒已经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但他根本无法停下。
花园周遭仍有不少人欣赏停停走走,但季时川根本无法散发注意力,脑中仍是刚刚那一幕。
觥筹交错的舞会之上,仅仅是一个侧脸就能引发的多年的心跳失衡的后遗症。
那种心跳感,几乎让他引起了某种近乎恐惧与慌张的感觉来,额头冷汗不断沁出。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可是如果不是呢
他们只是一面之缘,那么多年过去了,万一只是自己脑中的记忆出现了错误呢
不,不可能,他绝对不会认错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一样能激起这样剧烈的心跳与颤栗。
季时川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站了一万年这么久,但反应过来时居然也只有几分钟。
找到小巧的弩箭,射下气球,搭话,交换联系方式
一切本应该按照步骤进行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在犯蠢,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提起过去的事来,又为什么偏偏是在今天以斐瑞的舞伴这个身份来
季时川伸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一边回忆一边指责自己的愚蠢。
他反复深呼吸,反复调整心情,反复开始列计划。但列来列去,季时川的脑中也只剩下在六城读书时,那隔着栅栏所看见的少女。
草了,这脑子一点用没用了
季时川想来想去,最终打通电话给了江森,江森还未出声他便道“我决定了,这个赘婿不当也罢我要拒绝卡尔璐的橄榄枝了,我想问问这种情况一般会被怎么报复”
江森“”
他冷漠的脸上在此刻也只浮现出茫然来,“你在说什么鬼东西这才几个小时”
“不一样,现在不一样了”季时川亢奋起来,眼睛有着诡异的亮光,嘴唇的微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