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接受,不要回答,不要看她
不要
理智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被他繁杂的思绪所吞没,融入进眼前闪烁过的无数画面中。那些画面像是被打湿的画作,画面被水洇湿而因此混沌成一团。渐渐的,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熟悉的,渴望的,想要去依赖,不得不依赖的身影。
迦示眼神空茫地抬起头,他下意识攥着她的手,将她紧紧贴在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很痛苦救救我。”他再次如同多年前一般应激着,冷漠的脸上沾染着一颗颗泪珠,眼里的恐慌与迷茫交织出无尽的暗沉。迦示语无伦次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多年未曾复发的病症在此刻一并毁灭他的意志,“对不起你疼不疼我不是,我不知道我没办法离开,我后来,不要不要抛弃我,我好害怕求”
他几乎要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晕厥过去,但他的神经却像被火焰点着了一般剧烈燃烧,亢奋压过痛苦。
迦示的身姿摇摇晃晃着,终于半跪倒在她身前,可他并不在意。
他攥着她的手,用脸紧紧贴住,汲取他所熟悉的温度与味道。
纷乱的思绪逐渐远去,平静的空白降下。
我有些崩溃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与触感,努力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差不得多了,也该清醒了。
能不能撒手啊,好恶心。
尼玛好崆峒想死了
又过了许久,迦示终于松开了手,他的眼神之中仍有着几分迷茫,却已经站起了身。
我问道“你没事吧”
迦示的视线虚无缥缈,许久,他才看向我;又笑了下,笑得十分生硬,仿佛不太习惯这个程序一般。他道“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因为我在努力让自己别打人,以及强迫自己念经。
迦示冷又轻的话音响起,“没事没事。”他重复了一遍,我看过去,看见他灰色的瞳仁里只有极深的暗,“我都原谅,我不会再说了,只要你”
他的薄唇张开,喘息溢出,淹没了他的话,面色有了些潮红。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嫩爹,能不能滚啊
我仿佛下班回家看到家里狗对着我唯一一套换洗的衣服耸动腰一样但这狗是领导的我还不能把狗踹飞一样崩溃
啊啊啊啊啊他妈的还不如江森呢
啊啊杀人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