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都恨不得亲他一口,和白日端正稳重的那个他完全不同了。
钟言被抱着一直往后,最后靠住了那棵古老又茂盛的腊梅树,头顶交错的树枝宛如一张网将他们盖在下头,依稀能看到月亮。钟言明白之后忍不住大惊,连忙去推,难不成大和尚要在这里和自己
“怎么了言儿怕什么”清游将钟言的衣裳解开,一只手伸进去抚摸起来。手指触碰着细腻的皮肤,钟言也感受着那略微粗糙的指尖,每接触一次都十分舒坦,根本不想让他停手。
“好啊,原来我是想错你了。”钟言不免觉得好笑,一双眼睛笑盈盈变弯,“我还以为你有多老实呢,堂堂金佛寺的高僧居然在这种地方,和我一个小小饿鬼无媒苟合”
这话像是刺痛了清游,也确实是他的心病。“是,我是和尚,我注定不能给你一个三媒六聘的说法,也不能穿上嫁娶之服和你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但言儿与我绝不是苟合,我们是两厢情愿,珍重彼此。若有一日”
若有一日,自己有那个机会,清游也想带着言儿堂堂正正地承认彼此,不去考虑外人的眼光和说法。不知往后有没有这样一天,他再还给言儿一个郑重的迎娶,给他盖上红盖头,再在洞房花烛之夜亲手掀开。
“你不必说了,我懂,我真的什么都懂。”钟言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说到了他的伤心处,“其实我是鬼,鬼哪有嫁人的,我不要三媒六聘也不要拜堂洞房,只要和你在一块儿,哪怕是荒郊野地也很好。今日”
说着,钟言伸出手来,假装算着今天的日子黄历,雪白的脚却伸向了清游的大腿,轻轻踩踏“我掐指一算,今日就是一个很圆满的好日子,这腊梅树下也有好风水,月朗星稀,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圆房吧”
清游单手抓住他的右脚,手指滑过高高弓起的脚背和蜷缩的脚趾,最后握住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