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是他们吗”小翠再次对比,然后看向了王大涛。
王大涛已经说不出话,一个中年男人此时哽咽难当。他只能点点头,异常珍惜地将照片重新收好,然后像看着这世上的珍宝一样,远远地注视着那些重新活过来的生命。他的副队长,他的队员们,十八年后还真是一条条好汉啊。只是这辈子你们好好玩游戏就行了,守护崇光市这种事,当然要由队长扛在肩上。
一整天的行程到了天黑才结束,每个人都有所收获,又累又满足。只是陈竹白发觉小逸从上车后就不怎么开口说话了,像是累坏了一样。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而此时此刻沉默着的田振正在手机里搜索“如何能买到全新的金属盔甲”。
回到傀行者的宿舍大楼,原本想要给大家做佛跳墙的钟言累得根本不想动弹。驱鬼、破煞他不怕,逛展子快要把他累死。怎么会有这么累又这么好玩的事情啊,欲罢不能,歇够了下回还去。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点外卖来吃,吃完了就呈现出“各回各家”的躺平姿态。施小明今天和宋听蓝、萧薇姐姐一起买了很多纪念品,两个人还没聊够,估计晚上要飘在听蓝的客厅里睡,陈竹白带着小逸先回去,仍旧觉着他心事重重,没有平时那么多话。
回到屋里,田振先去洗了个澡,心里还在琢磨铁甲的事。洗完之后他刚把头发吹干就被师叔拉到了床边,屋里的灯光只剩下一盏床头灯。田振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嘴里总想咬点什么缓解紧张,最好是口香糖。
陈竹白穿戴整齐,点燃了一支香薰蜡烛。火柴点燃一瞬,田振的心跳就快了一拍,只能不断深呼吸来缓解紧张。
“师叔,你这样做什么”田振问。
陈竹白慢慢地掀起眼皮,目光温柔地看过去,手掌抚摸着他的机械臂。金属坚硬,摸上去存在感十足,又因为刚刚冲完澡而发着温热,很是顺手。
“小逸,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问。
明明只是一支香薰蜡烛,可是仿佛散发出吹不散的烟雾,这烟雾的名字就叫做“温柔乡”。田振一下子就沉醉在师叔的安慰当中,那点不快立马烟消云散“没有啊你累不累今晚吃饱了没有”
陈竹白摇摇头,双眼因为有
着爱意像蒙了一层水雾。身上是一件青色长衫,墨竹图案,衣摆宽大宛如裙摆。全身由一条带子收紧腰身,只需要轻轻一抻就能解开,里面是纤细的腰身,脖子上戴着他们的定情信物。
金银铜都有可能伤到他的皮肤,田振买了水晶,自己亲手刻上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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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从此陈竹白便有了两人的信物,不再是拿不出手的那个人。
“你今日是怎么了,不太高兴”陈竹白问,他已经脱了鞋子,脚踝在空荡荡的衣摆里晃着,趁得更加纤瘦。
“没,没有啊。”田振不敢看他身上的任意一处。
“瞎说。”陈竹白才不信呢,不急不缓地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田振已经换了睡裤,柔软的布料裹着两条长腿,脸憋得通红,明显不是不高兴而是太紧张。
“到底是因为什么”陈竹白再问。
田振根本扛不住这样,一下子就缴了械。“也没有不高兴只是,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穿铁甲的人啊”
“什么”陈竹白好像没听懂。
田振鼓起勇气问“我看见你和他们说话了,还摸他们的装备。你是不是还是喜欢那些”
“怪不得”这样一说陈竹白倒是明白了,对着别人他孤傲迫人,对着小逸又如水波一般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