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昨天吃晚饭时你给秦翎夹了两次丸子,只给我夹了一次。”飞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钟言一愣,马上举出反例“那我一次都没有给清游夹菜啊,再说秦翎他身子虚弱,有时候夹菜太频繁就累了。”
“是,你是没有给清游夹菜,但是你给他倒酒了。”飞练推翻了他的反例,并且举出了他的罪证。
钟言顿时哑口无言,只好更加温柔地看向他“那是因为清游当和尚的时候没有喝过酒,所以我想让他尝尝。我哪有偏心他们,明明是一碗水端平,你夜里睡得不好我抱着哄你,你早饭不喜欢吃鸡蛋我就特意不做,哪样事没放在心上”
“哼。”飞练哼了一声,但眉眼中的那股计较神色消散不少,目光如明亮星辰紧盯钟言不放,只不过这颗星星是血红色。
手指绕着钟言的头发,飞练眼中爱意更胜,独占的欲念也焚烧起来,似乎将他的目光烧得更为炽烈。慢慢地,那只手绕到了钟言的颈后,用很缠绵的手法摸着他,像是给一只小猫咪顺毛。
钟言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趁着他们不在想干什么”
飞练摇摇头,没说话,后腰探出触手贪婪地将钟言裹紧了。
“师祖我想叫你的名字。”他可怜兮兮地说,眼睛里没有了别的颜色,猩红成为了他特有的符号。富有年代感的卧室成为了他们的私密空间,钟言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有点担心自己一会儿能不能吃得消。
“他们两个,一个叫你言儿,一个叫你小言,只有我,什么都没有。”飞练继续装着可怜,因为他知道师祖就吃这一套,但是手上和触手的动作却不可怜,莽莽撞撞要将人占为己有。
钟言像被人捆了起来,两脚微微离地,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地“傻瓜,你不是叫我师祖吗”
“这个不好,我要更亲密的叫法。”飞练想了想,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我叫你老婆怎么样”
“胡闹”钟言刚开口就失去了拒绝的权力,飞练已经将他拉到了身前,像小狗一样含住了他的下嘴唇。温柔的舌头在唇上滑动着,钟言就闭上眼睛,手臂勾上了飞练的脖子,用轻拍的方式爱抚他结实的肩膀。亲密之时一条触手无声无息地爬了上来,像模仿着钟言的搂
抱,将他的脖子和腰绕了个遍。
因为带有吸盘,触手带来的触感异常强烈,钟言顿时浑身发麻,好似听到了来自深渊的声音,那是恶鬼的言语,飞练一字不说,他便全部都懂。他也无法抗拒,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敞开了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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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但亦可欢好,钟言也顺从了自己的欲念,一刹那双眼猩红。
他们都是鬼,他们百无禁忌。
第二天一早,钟言已经完全起不来了,一直躺到中午才能动弹。他不动弹,他那二世二体的老公们也不愿意动,四个人齐齐躺在超大号的床上补觉。
屋里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地上的衣物还是可疑湿渍都无声诉说着昨晚那荒唐又迷乱的一夜,放纵过后的钟言就像是一个被榨出了全部汁水的甜果,透明的果汁不断往外渗着。飞练躺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从昨晚孟浪的臭小子又一次变回听话顺从的乖小狗,不断用额头蹭着他的胸口和肩膀。
钟言好想提起腿来踹他一脚,然而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腕和脚腕都有红色的可疑痕迹。他干脆又睡了过去,等到中午过后才感觉到周围的人起来了,他们都轻声轻脚,仿佛不再是昨晚胡乱一夜的人。
“言儿他还不起来,可见是夜里累着了。这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