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仁,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红。显然他在洗碗的时候分离出来,把家务活交给了清游和秦翎,自己则偷摸地跑了回来。
猩红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钟言看着飞练背后伸出越来越多的触手来,开始担心他把整间房子都占满了。“你这是逃避劳动。”
“我当然要逃避,他们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现在当然要腾出时间来让我们独处。”飞练用触手捆住了钟言的腰,像委屈急了,抓紧时间一般吻住了钟言的嘴唇。确实得抓紧时间,因为洗个碗很快。
不过飞练的吻技比较一般,很莽撞,总是火急火燎,但拼着一股独占欲,不留给对方反抗的余地。
“你慢点儿”钟言不得不打断他,下嘴唇都被他咬疼了,急得眼尾泛红,但手臂不知不觉就勾上了飞练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轻捏他结实的肩膀。而他自己的接吻技巧相对来说丰富许多,总能用舌头引导飞练该怎么亲,然后在飞练要躲的时候吮住他的舌尖。
毕竟自己可是亲了三辈子的人,飞练这点本事还都是他教的。
就在这隐秘的喘息声中,一条触手无声无息地爬了上来,环住了钟言的脖子。
像是带有吸盘,触手带来的触感非常强烈,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绕住整整两圈。其中一条顺着钟言的下巴伸到了嘴角,居然趁着他喘气的功夫和飞练的舌头一起塞入他的嘴里。
好满钟言被强烈地满溢感逼出了泪水,哽咽了一样,鼻子突如其来的发红。可伴随着舌头的挑动,触手的末端也在吸吮他的舌尖,钟言只能下意识地张开嘴巴,纵容着,直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在舌头和触手的反复搅动下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在脸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湿痕。
更多的触手缠上了他,像飞练永无止境的侵占。
昏暗的灯光下钟言的脖子上出现了红痕,像是被过度缠绕,他浑身颤栗,腰上也缠上了一条粗壮的触手,而他拴在飞练腕口的续命红绳,现在就在这根触手上。
“师祖得多腾出时间来,单独陪陪我了。”飞练意犹未尽地说。
同一时刻,陈竹白蹲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他的扫地小兵为他征战四方,朝着廊道的另外一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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