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和我装傻。”钟言笑着戳他的肋下,暧昧缱绻的香将他们包围,两个人都融在彼此的气息当中。“你快说啊,愿不愿意等圆完之后,我还有件重要大事要和你说呢。”
重要大事秦翎虽然看不到他,但也能想出小言的神情。上回他和自己说重要大事,便是让自己躲在床里睡几日,这回不知又是什么,但必定和自己的病有关联。
“好,重要大事我听你的,但你我既然是夫妻,就不该有所隐瞒,等重要大事过后,你能否告诉我”秦翎拽着他的手,“告诉我,这些事究竟都是为何而来,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了,好歹我是你的夫君,咱们夫妻一同分担。”
钟言正低头亲着他的耳垂,同时将他的两只手拉过头顶按住,听他这样一说,却瞬间红了眼眶。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和自己夫妻一同分担,还想着不让自己一人承受
那些想要他气运和命格的人,难道就没看出来,堂堂的秦家大少爷是个傻的吗
“傻子。”钟言忍不住滴了一滴泪,亲着他好看的喉结,这是自己身为男子却没有的东西。秦翎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再开口,他们的声音都发着沙哑。
“所以,你刚刚是真心不要,还是想要又不敢说”
秦翎听到钟言这样问。
他的双手颤栗,心口塞满了这些年不敢面对也不曾有过的念头,他不再抗拒小言的亲吻,手指和他紧扣来回应,指腹摩擦着他敏感的指缝。两人发丝凌乱,他专注地看着绸缎面儿,一下子热血沸腾。
“是想要,又不敢说。”最后,秦翎终于承认了。他没法抗拒内心,尽管从没想过会娶男妻,可只愿今生再无分离。
虽然是婚房,可四周却没有多少红色的布料,除了盖住秦翎双眸的绸缎带子。钟言骑在他的腰上,两只手触碰他算不上健壮的腰,心里十分满意。他已经被自己养好了,半年下来,最起码长了一十多斤,从一个骨头架子变成了活生生的人,一个能走、能笑、能拥抱的男人。
“小言”秦翎难耐地叫了他一声,声音干哑,又很动情。
这样的动情让钟言受不了,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很想哭,泪水费劲儿地忍才回去。“诶,我在啊。”
他们只是这样随意地抱一抱,金铃铛就响了。曾经秦翎还以为这铃铛响不起来,没想到它如此动听,象征他和小言春宵一刻。
注定今夜要响个不停,而床帐外面,僧骨正对着他们的床,周围香薰气雾缭绕。大缸里的小龟沉在水里静静睡去,大龟趴在石头上,瞪着不知名的方向。
猛然间,铃铛就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