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真正的团聚,这才是你们的儿子。钟言撑着身子说“他他在煞里受了些伤,也受了一些刺激。可能以后不会那么聪明,行动上也要慢慢恢复,你们给他一点时间门,带他慢慢复建就好。”
邹宛彤哪里顾得上什么聪明不聪明,孩子
只要活着,
哪怕傻了也是她的心头肉。她捧着程凌布满污水的小脸蛋亲着,
钟言袖子里的金盒也微微震动,好似用这种方式和爸爸妈妈弟弟道别,尽管他们并不知情。
解决完别人的事,钟言也算是放心了,他缓缓躺平,看向蒋天赐“时间门过去几天了”
“天两夜。”蒋天赐还没习惯那个小纸人,而且纸人飞练像是学到了邹宛彤的精髓,双手捧着钟言的下巴,跃跃欲试,像要啵啵亲他。
“那白芷那边怎么样了”钟言又问。
“那边进展不是很好,恐怕事情没有咱们想象那么简单。”蒋天赐回答,下一秒就看到小纸人趴在钟言的右面颊,嘴巴从一条横线变成了b,啵啵地亲。
“等我休息一下,然后咱们马上过去汇合。”钟言被飞练亲得脸上发痒,想推开他,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一下子给飞练推出八丈远,一会儿再随风飘走了。他现在只觉着很累,慢慢地问“你干什么呢”
“学习,学习你们人类的亲密行为。”飞练说,表情从变成了。
“别闹了。”钟言笑了笑,忽然嘴唇一疼,好像被人咬住。他一低头,小纸人的嘴从b变成了d,正趴在自己的嘴唇上干坏事,还试图往他的领口里面钻。
“别闹。师祖睡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钟言迷迷糊糊地说,恍惚间门,他感觉到飞练进去了。
他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紧贴着自己的肌肤,不断地乱钻。
可别钻到自己裤子里去钟言很想阻拦,但无奈实在睁不开眼,最后将头一歪,轻轻地打起了鼾声。
鼾声还在,钟言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只知道屋子里的沉香令他好眠。从前他不喜欢沉香,这东西太老了,他闻不来,还是喜欢闻草香、花香,况且自己从前只是一个小饿鬼,身无分文四处流浪,怎么能有银两去买昂贵的沉香呢。
可是师兄有银子,他买得起,从头一次闻着沉香开始,钟言就发觉自己原来也喜欢这个,就好像以前自己闻过。
现下,他闻着上好的沉香起了身,只见小翠在床边急得直跺脚,秦翎和元墨不知道哪里去了。
“翠儿。”钟言睡得晕乎乎的,“你家少爷和元墨呢”
“哎呀,您怎么醒了”小翠如临大敌,“是不是我跺脚吵醒您了糟了糟了,若是让少爷知晓,一定会怪罪我。”
“不碍事,我又不和他说,再说是我睡够了自己醒的。”钟言听得外面有点吵闹,“谁在外头”
“您刚躺下,还不到半柱香呢,怎么可能睡够了自己醒来”小翠帮少奶奶披上衣裳,“还不是二少爷来了,说请了什么厉害的道长,要给屋子里头避避邪少爷气不过,带着元墨出去阻拦,可能话不投机,生起气来了。”
钟言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疼的后腰,这才想起来睡前的事。真是的,这秦家的事怎么这样多刚刚解决完秦翎师傅养的水鬼胎,这会儿秦烁又来了。
门外,
秦翎坐在轮子椅上,
气得忍不住咳嗽“二弟,我看你是眼里没有兄弟之道了。你长嫂还在屋里歇息,你带人进来,又是外男,究竟是何居心”
秦烁没想到如今的大哥竟然如此强硬,从前他可是什么都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