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另一头盛装打扮的鹿谦。他焦虑不安地等待着威廉裁判。
威廉裁判摇着肥胖的身躯,挤下楼梯。“这是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鹿谦急道“后什么悔大厅里那些人,一圈一圈地围着梁舒那个贱人转。我在场上走了一圈,竟然没人跟我打招呼。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梁舒抢了我应有的一切。”
“过来吧。弗兰克林秘书长终于有时间门见我们了。”
鹿谦抱怨道“我在这等了一个半小时,脚都酸了。这个破屋子,是酒店的仆人间门吧。又脏又小又破。”
“闭嘴。”威廉裁判低声呵斥道“不把你安排在这里,难道要被人发现,我们两个的关系吗那就什么都完了。”
鹿谦努了努嘴,敢怒不敢言。
“国际滑联主席帕耶尔久不管事,弗兰克林秘书长是冰上世界最有权势的人。他刚接待完本届世锦赛最大的金主,南面体育的副总裁,很是疲惫。你一会进去,一定小心伺候。你记住,你唯一的优势,就是你资质平庸还豁得出去。”
鹿谦低头称是。
弗兰克林秘书长,将脚高高地架在桌子上。他见两人进来,偏了一下头,就算打招呼了。
威廉教练弯腰笑道“这位是鹿谦,a国的花滑新秀,今年在世青赛表现很不错。”
弗兰克林嘲笑道“新秀去年我就听说他想升组,但是世青赛冠军被布莱克抢了,所以没升。却没想到拖了一年,世青赛表现得更加灾难。这次他连个牌子都没带回家呢。”
鹿谦被噎得脸色发青,差点当场气死。
威廉干笑道“鹿谦今年确实白忙活了一场。但是容我说一句不敬的话。弗兰克林秘书长,您一年到头不也在白忙活吗”
弗兰克林刚费尽心思招待完金主大人,身心俱疲,倒也没有生气。“南面体育的皮特刚下楼,天杀的红毛怪,讲究不少,想从他兜里掏钱,却千难万难。”
“是呀,您这是操着卖白粉的心,赚着卖白菜的钱。太不应该了。您身为国际滑联的秘书长,分管花滑各国冰协,难道不应该获得更多吗如此大的权柄,不为您创造价值,是最大的浪费。”
这句话说到了弗兰克林的心坎上。他每天眼睁睁看着巨额现金从手中流过,却半分带不回自己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威廉道“在运动员中扶植真正的自己人,比如鹿谦。”
弗兰克林冷笑道“哈你想让我扶持你,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钱,源源不断的钱。纵使您有很高的权利,想直接用花滑变现也是不容易的。但是换一种思路,通过控制运动员来赚钱呢那就容易多了。鹿谦愿意把商务约签在您的公司名下。他会成为您最听话的印钞机。”
这话听起来有点意思,弗兰克林正眼瞧了他们一眼。
弗兰克林冷哼道“所以,我为什么要选择你我选梁舒不好吗,板上钉钉的下一代领军人物之一。”
“恕我直言,梁舒的资质,根本不用您栽培。他那样的人,您也控制不住。鹿谦不一样,您是鹿谦最后的希望,鹿谦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
弗兰格林翘起二郎腿,鹿谦谄笑着蹲下来,拉着袖口,把他的皮鞋擦得锃亮。
“另外,您也是a国人。您当真能眼睁睁看着一个c国人上位吗花样滑冰从来都是我们西方的运动,自家关起门玩的游戏,让门外的狗掺和一脚,不合适吧。如果不能成功狙击梁舒,未来他很可能和伊柳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