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不错。
云雀田教练是个很严格的人,看似和蔼可亲,却格外重视所谓的天赋论,也就是你要有足够的实力让我看到你,你才值得被选中,而不是等着我去寻找你是不是很厉害。
然而及川彻就算是云雀田中的一个特例,因为拥有一个足够亮眼的主攻手,才进入全国大赛,其实根本看不出他的天赋到底有多值得被这么关注。
当时云雀田教练是这么说的,“可能是觉得他和我当年的一个朋友很像吧。”
他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如果不重视的话自己好似又要陷入某种不可控的自责情绪里。
不想了。
那么辛苦的路,也许有很多人要再走一遍,但他不希望及川彻再走一遍。
就好像在弥补他的一个朋友一般。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可他觉得这就是上天的安慰。
这段经历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讲过,却依旧困了他一辈子。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吧。
云雀田吹是这么想的。
明暗修吾即使最后再不理解,他也知道及川彻以后都会是他的后辈,那就没必要继续纠结了。
两支队伍在整队,对面显然更松散一点。
即使松散,也不能忽视对面的散发过来的压力,天然的高度就已经是让人忽略的敌人了。
牛岛隼斗却站在一旁,一直专注的看着前方,在别人不易察觉的情况下,捏住了及川彻的手心,安抚着他。
牛岛隼斗也不知道如何告诉及川彻,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毕竟只是语言的话,是没有用的。
对方连投硬币拿发球权都不愿意,自愿让出了发球权。
再一层无形的压力的给到了及川彻这队这边。
也许他们会说没关系。
但是被轻视完全是一种更大的无形压力。
哪怕队长安慰着大家。
“没事啊,拿到发球权,刚好给他们看看我们早就不是昨日的我们了。”
连队长说出这句鼓励,好似都有点有气无力一般。
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陪着后辈打了一场练习赛吧,前几天已经输过了,不过是多输几场的结果罢了。
牛岛隼斗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排球。
他太知道只是语言
的鼓励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实力依据的鼓舞就只是在说空话罢了。
队内虽然比对方要紧绷不少,可是相比较对方的松散,己方这边已经低气压多了。
那种没自信很难调动起来。
只有及川彻让他加油,和牛岛若利走进位置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安抚他。
牛岛隼斗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他呼得有点久。
以至于有点缺氧,让他脑海中自动回想起了自己在阿根廷的那段时间。
虽然他并不是捡球的位置,但是一直是接球,接球,接球。
虽然不存在所谓霸凌,但是对于从亚洲过来的小个子选手,充满了鄙夷。
虽然还有大部分人是善良的,对他很友好,可是自动被安排到的自由人位置,还是会被很多外国同伴下意识觉得他起初的定位的位置是自由人。
哪怕有些朋友在知道他原本是打主攻手的时候,也只有夸张的迟疑,然后说一句,“你的教练也太大胆了,居然让你打主攻手的位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