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视的松田阵平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警官证。
修长的手指刻意遮住了职业的那一栏。
只显示了他的照片和名字。
“现在我可以过问了么”
金丝眼镜男人“”
工藤新一幽幽地看着收起警官证的松田阵平,他可是知道松田警官隶属的是机动组。
被看的毫不心虚的松田阵平把人放下来,凫青色的眼睛透过墨镜看向金丝眼镜男人“你和筑田一郎是什么关系”
除了秘书,他是离筑田一郎最近的人。
“神谷拓也,是筑田先生的私人医生。”在知道松田阵平的身份后,神谷拓也看他的目光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依旧冷淡。
“筑田先生有常年的神经头疼和失眠的困扰,所以偶尔会给自己注射适量的镇定剂来缓解疼痛。”
工藤新一目光冷锐地看向他“既然你身为他的私人医生,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明显的症状”
碍于松田阵平的身份,神谷拓也便只能回答了“我是在七点钟的时候才到的酒会,筑田先生在两点的时候已经到了酒店专属的房间,在这期间我没有见过他,发现他的异状时我有询问过泾川小姐,她说筑田先生在下午时注射了镇定剂,我以为那是注射镇定剂的后遗症便没有多想。”
秘书泾川点头“下午筑田先生刚到客房就说自己要休息会儿,等到快要六点半我敲响他房门时才知道他注射了镇定剂。”
注射镇定剂时会造成一定的思维迟钝和反应木讷,跟肉毒杆菌有一定程度上的想象,会有这样的认知也很正常。
不对。
有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工藤新一的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可恶到底是什么
“筑田一郎的衣服是谁准备的”松田阵平沉稳地发问。
对
既然是在客房里休息过,筑田一郎的衣服不可能会没有任何的褶皱。
这时走过来的酒会负责人道“泾川小姐说筑田先生不喜欢他人在他入睡的时候进入房间,我们并没有安排服务人员进去。”
既然这样
众人都看向筑田一郎那明显被熨斗机烫过的衬衫,总不能是他自己做的吧
见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酒会负责人脸色微白,让人调出了筑田一郎所在的那层楼的监控。
而监控的视频里则是出现了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女子走了进去,在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离开。
“这不可能”
酒店负责人看到这幕就语气亢奋的否认“因为担心会有人冲撞到筑田先生,所以我特地让所有工作人员都不准靠近那一层,并且给每个人都安排了相应的工作,他们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去那里的。”
为了证明他的话,他把酒会各个地区的经理都喊了出来,他们都能互相证明没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出入筑田先生的房间。
“你们有人的工作服丢失吗”
“我的。”
人群里有个女人走了出来“工作时不小心被果汁洒在身上,我就把脏掉的衣服放在了工作间想等下班带回家清洗,但是等我想起口袋里还放着我的工作牌想回去找的时候就发现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这次酒会非同一般,他们的工作牌又有备用的,所以她也没来得及跟经理说就匆匆地到她的负责的区域了。
“看来是有人在泾川小姐敲门前,伪装成工作人员潜了进去。”神谷拓也扶了扶他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尽是不解;“她既然要谋杀筑田先生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