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为此感觉十分痛苦。
虽然他的老师告诉他,他不必想这么多,只要好好享受那个过程就行了。
雌虫们是愿意的。
他们愿意为了雄虫的信息素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亲吻他们的鞋尖,露出他们光洁的后背只为方便雄虫阁下的鞭笞。
可是阿穆尔还是无法接受。
他看着那些笑着谈论自己又安抚了哪个雌虫的同伴们,感觉自己和那些雄虫格格不入。
他好像是生病了。
而且,无药可医。
于是,阿穆尔的身体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怀疑中逐渐虚弱了下来,直到他与一位军雌结婚,从超等星球下来之后,这种情况才好上了那么一些。
只可惜,他依旧没办法正常分泌信息素。
直到今天
床边柜子上的信息素浓度警报器突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象征着这位阁下的信息素浓度已经突破了正常的阀值。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不是因为那大片大片的血红色,也不是因为他拿起了那“应该被使用的工具”。
是因为一篇被观众称之为不切实际的图画故事,甚至是因为一位雄虫。
睫毛不自觉颤抖了两下。
阿穆尔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然后,在军雌担心且焦急的敲门声中,他才像是惊醒一般,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
“维森特”
他看着焦急之中破门而入的军雌,眼神逐渐由迷离变得清醒。
随后,他看着军雌,看着他的雌君,伴随着尖锐的警报声,唇瓣微张,一字一句,
“维森特,我好像,可以安抚你了。”
阿穆尔其实很感谢他的雌君,因为他并不介意自己到底能不能分泌信息素,也因为是他将自己从那种迷茫又窒息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以前,阿穆尔面对雌君的时候,总是很愧疚。
因为他不能够安抚雌君,所以对方哪怕是结婚了,还只能够靠着军队发放的抑制剂来暂时压制自己狂躁的精神力。
但是现在,不用了。
阿穆尔直起身子,靠着膝盖慢慢挪到床边,学着漫画之中塞缪尔的动作,轻轻在维森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现在不用了维森特。
阿穆尔又亲了一下面前已经呆傻住的军雌,“维森特,谢谢你包容以前不正常的阿穆尔。”
虽然,现在的阿穆尔似乎还是那些雄虫口中不正常的一员,但是他能够分泌信息素了。
不用那些书本上的手段,也不用大众中所认定的工具,只凭他自己。。
“雄主,你”
“维森特”
浅白色的信息素渐渐将两个虫包裹在其中。
阿穆尔就如同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按照塞缪尔对待尤纳斯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用在了维森特的身上。
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两米长的大床上,喘息声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直到最后,一道猛地提高音量的闷哼声响起
阿穆尔抹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垂眸看着失神仰躺在床上的维森特,心里的满足感就如同不断吸收空气的气球一般,逐渐膨胀,然后“砰”的一声,炸裂出来满满的惊喜。
他安抚了自己的雌君
他可以用信息素安抚自己的雌君了
兴奋的雄虫忍不住俯身又亲了一下维森特,随后他便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