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那团灰色哐当砸下
听“槽”而来的段野洲看见眼前这一幕,问“怎么了”
吕儒律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和脚边的尸体“妈的我被蛇咬了”
应该是正在冬眠的蛇被他们打扰,一时受到了惊吓,顶着巨大的起床气怒而反击。这种情况虽然罕见,但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他前几分钟还在微信群里和欧皇小情侣聊了几嘴,倒霉的几率大幅度上升,再罕见的事放在他身上都不奇怪了。
段野洲脸色大变“什么蛇有毒吗”
吕儒律用脚轻轻踢了一下蛇的尸体,没看到常见毒蛇的一些特征,稍稍松了口气“我觉得应该没毒。”
段野洲追问“你确定”
“我不太确定。”吕儒律犹豫道,“但我爸肯定能确定。”
段野洲半秒都没有耽误“我给叔叔打视频,不管怎么样,让他来接你去医院。”
就算是没毒的蛇,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也该去医院治疗观察。他爸应该还没走远,来的肯定比救护车快。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拿出手机,镇定地给他爸打电话,说起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有条不紊的。
没想到学弟虽然才刚成年,在关键时候也蛮成熟稳重的。
吕爸看了蛇的尸体后,说“放心,没有毒。你让他别乱动,我现在掉头去接你们。”
段野洲挂了电话,说“叔叔说没有毒。”
吕儒律一笑“我说了吧,你还不信。”
“你没说。”段野洲紧紧地握着手机,低声道,“你刚刚说不确定。”
“啊,我那是”吕儒律话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了段野洲情绪的异样。他快步走到段野洲面前,捧起对方垂下的脸。
和段野洲对上视线的瞬间,他蓦地愣住了。
只见段野洲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在大冬天的户外他居然出了一身冷汗,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一圈,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段野洲”吕儒律难以置信道,“你你不会是想哭吧”
段野洲不说话,只是在雪地里用红红的眼睛看着他。
吕儒律胸口一阵闷痛,他快心疼死了“别哭别哭,蛇没有毒,学长不会有事的。”他抬手摸了摸段野洲的头发,心慌意乱地安慰“别哭啊,哭了你就不是酷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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