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用力丢进了抽屉里,嘭地一声,大力合上抽屉。
段野洲大概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问“律哥你怎么了”
吕儒律不打算憋着,他就不是个能憋住心事的人“段野洲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啊我们不是sda的同志吗,小情侣是我们的天敌,你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
段野洲愣了愣“嗯”
“我已经在智斗小情侣了,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个叛徒,你对得起你行李箱里sda的徽章吗”
段野洲似乎有些莫名“我没有不帮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耽误我们自己的时间。就算他们因为我们在场不能上床,也会干点别的吧。还是说,你喜欢看他们亲嘴”
吕儒律一时语塞。
可恶,学弟说的也有道理。
“我不喜欢看别人亲嘴。”吕儒律脱口而出,“但我就是想要你无脑站我。”
这话说完,吕儒律自己都愣住了。
草,他在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段野洲无脑支持他就算他是sda的副会长,也不能向协会成员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啊。
可能是因为他总是和段野洲一起吃狗粮,一起经受小情侣的“诅咒”,所以会下意识地认为对方会永远和他站在一起吧。
其实段野洲有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段野洲不一定非要和他站在一边。哪怕有一天段野洲脱单了,加入小情侣的阵营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完蛋,他说了这么傻逼
的话,段野洲又要发出他那标志性的讥笑了。
吕儒律已经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没想到段野洲只是笑了声,说“行吧,以后都无脑站你。”
吕儒律一愣“真的假的。”
“真的啊。”段野洲说,“屁大点事,也值得你和我吵架。”
吕儒律又是一愣“我们这算吵架吗”
段野洲不以为然“不算吗交往后的第一次争吵迟早会发生,就算不是这次,也可能是下一次。”
吕儒律隐约意识到了他们谈话的不对劲“等下,你说的交往是正常的直男交往吧。”
段野洲挑眉“不然呢。”
吕儒律若有所思,缓声道“有点奇怪。”
段野洲问“哪里奇怪。”
吕儒律说“我和男同们做朋友好多年,几乎没吵过架。”他自认自己脾气算好的,他对朋友一向很大方。这个大方不仅仅指金钱物质上,更是指情绪上。
他虽然经常痛斥男同情侣给他带来了莫大的伤害,但也只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正生男同们的气。有时候看男同们恩恩爱爱旁若无人,他想骂人是真的,感到欣慰也是真的。
在遇到段野洲之前,他有生以来和朋友吵过最大的架大概就是男同们暗搓搓地组c搞地下恋还瞒着他了。但那是件大事,他为大事生气很正常。
可他和段野洲才做了几个月的朋友,居然能为这点小事不痛快,这还不奇怪吗
段野洲道“这说明我和你的男同朋友不一样。”
吕儒律不确定地说了句“是吗”,很快又释然了。他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以我观察男同多年的经验,我们这种情况有点像在搞基。还好,你对我硬不”
“闭嘴。”段野洲说。